“你怕了嗎?”她尖叫起來。
眼見著對方不予理會,叫費勒的貴族公子有種深深的折辱感。
或許是一時沖動,他猛然大吼一聲,對著修伊刺出一劍,這一劍刺出正對準修伊的背后。
背對費勒,修伊眼中閃過一絲陰寒殺意:“這可不是叫決斗!”
眼看著費勒那一劍即將刺到,修伊的身軀只輕微晃動一下,那劍就從他腋下鉆過,修伊突然后退,正撞在費勒的身上,費勒沖勢太猛,這一撞撞得他頭昏眼花,然后眼前是人影一閃后消逝,修伊已經來到了他的背后。
“啊!”費勒發出了凄厲的叫聲。
修伊手中的餐刀已經插在了他持劍的右手上,將他牢牢釘在了自己吃飯的桌上。
這一幕驚得所有人都呆住。
“我的天啊!費勒少爺!”一名老管家沖了上來。
修伊飛起一腳將那老管家踢翻,隨手抽出長劍,指著少女說:“這只是一個教訓,你的家族或許有些勢力,但那不意味著你可以肆意橫行。我對你和你伙伴的行為已經一再忍讓,但很顯然你并不懂得什么叫進退之道,更不懂得什么叫審時度勢。希望你的父輩不是象你這樣的無能之輩,否則我很擔心他會把塞拉帝國最好的軍人全部葬送。”
“你敢侮辱我父親!”少女尖叫著要撲上,但是她的手下吉恩斯一把拉住了他:“小姐,費勒少爺受了傷,我們最好還是先把他抬回去醫治。”
目前的情勢,很明顯對面的三個人都不好惹,而修伊也表現出可怕的兇徒本色。
他竟然把一位貴族少爺的手給扎穿!
誰也不確定接下來他是不是會做出更可怕的事。
少女終于也有些害怕了,她狠狠瞪了修伊和蘭斯洛特他們一眼,大叫起來:“我們走!”
叫吉恩斯的武士小心地走到修伊身邊,在修伊的冷視下把插在費勒手上的餐刀拔了出來。費勒痛的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修伊對此則視若不見。
或許是知道修伊已經手下留情了,象費勒剛才的行為,本該受到更家嚴厲的乘法,所以吉恩斯在扶走費勒時低聲說了句:“謝謝。”
修伊用輕描淡寫的口吻說:“不必客氣,只是跟著一個被寵壞而又不懂事的主子,后果比上戰場殺敵更可怕吧?”
吉恩斯一呆,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匆匆離去。
這句話顯然也被少女聽到了,她幾乎要被氣瘋了。
走出酒樓,她臉色鐵青說:“吉恩斯,立刻去把我父親的衛隊叫過來。”
吉恩斯嚇了一跳:“尤瑪小姐,有必要把事情搞到這么大嗎?”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少女大聲咆哮起來。她捏著拳頭大叫道:“沒有人能這樣欺辱我尤瑪,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做。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吉恩斯很想說分明就是你想欺負別人沒欺負成,但終究還是嘆了口氣離開。
他只希望當自己帶著大隊人馬趕到時,對方已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