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神圣武士,奧卡希爾最喜歡的就是每天值班結束和自己的好朋友阿索爾一起在附近的小酒館里喝上一杯。
別誤會,不是喝酒,而是喝茶。
阿索爾把茶葉杯往桌上重重一敲:“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喝,苦苦的。”
“但是很貴,聽說貴族都喜歡喝這個。它是上層人的標志。”奧卡希爾回答。
“我才不在乎什么上層或者階級呢。如果可以我更想喝酒,喝烈酒。”阿索爾回答。
“那是墮落的標記。酒可以讓人失去理智,讓人產生不敢有的念頭。喝酒是對神靈的褻瀆,是對神圣武士職責的褻瀆!”奧卡希爾正色回答。
“可是酒能讓我快活。”阿索爾看了看四周,偷偷對奧卡希爾說:“我喝過一次,在前不久。”
“哦,天啊,你瘋了嗎?你會下地獄的。”
“是的,事后我去懺悔了……”阿索爾有些垂頭喪氣:“我被懲罰連值三個月的班。”
然后他抬起頭來看著奧卡希爾:“但是我覺得那很值得,酒的滋味真得很美妙。人不應該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嗎?”
“如果人可以選擇自己想做什么,那我現在就該是個木匠。”奧卡希爾嘟囔。
他小時候最大的理想就是做個木匠,他希望用小刀雕刻木頭時發出的咄咄聲,看著一塊塊沒有形狀的木頭被自己用雙手塑造出形彩,仿佛賜予生命一般。
他曾經做出可以自己行走的木馬,讓人們為之驚嘆。
但是這些在他被家人送到教會成為神圣武士之后,就一切全變了。
在任何人看來,神圣武士都是高貴的存在,即便自己從來都不喜歡這里的清規戒律。
不過就在下一刻,他們兩人的眼中突然同時閃爍出奇特的光芒。
奧卡希爾緩緩站了起來,他說:“我不想再做神圣武士了,我想回家。”
阿索爾也說:“我也是。我想去喝酒,自由自在的逛窯子。讓神靈見鬼去吧。”
他們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大笑著并肩走下酒樓。
薩拉罕的伯爵府里,伊沃;卡博內爾正在低頭沉思。
他似乎終于做出了決定,抬頭對外面的人說:“通知下去,格拉牧場那邊是卡博內爾家的世襲領地,在這個問題上,卡博內爾家族將不會對圣靈教會做出讓步。假如圣靈教會再做逼迫,那么卡博內爾家族將考慮動用武力進行自衛。”
另一位大臣的府邸中,一位心腹官員對眼前的長官建議:“也許我們該想陛下提寫建議,圣靈教會這些年對王國盤剝得太狠了些。”
他有些奇怪,自己來之前,不是做為教會的說客而來的嗎?
隨著修伊一路走來,薩拉罕開始發生巨大的變化,無聲無息,卻如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