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他見天到處吃酒賭錢,打著薛二爺的名頭四處掛賬。結果被薛府知道了,派人出來說,這一回虬二爺幫著把賬結了,下一回就不結了,誰要是再賒賬,后果自負。這話里的意思誰不知道?滿京城誰也不敢再接待這位爺了。這位爺便動了歪腦筋,專門騙外地來的商賈,說是能走薛府的門路,著實騙了些錢。這回直接被抓了進去。”
“真是,好好的老爺不當,偏打著這些歪算盤。”賈蕓也跟著嘆了口氣道,“后來怎么了?”
“舅太太不敢去薛府哭,只敢到府上來求大太太,大太太又推給了我。我能怎么辦?而今是新的辦案法子,公訴、斷案歸檢察御史和裁判所的司直管,我一介下人管事的面子,這些御史青天大人們怎么可能認?再說了,邢舅老爺的案子是什么商業調查科直接辦的,說是天字號的大案,京兆府的人都不敢去打聽,我能怎么辦?只好去薛府稟告了一聲,求薛二奶奶想個法子。”
“薛二爺親自去調查局問了,調查局那邊回了話,說邢舅老爺涉案,但罪行不重。所以很快就發還到京師第二典法院審理,判了監禁三年,緩期兩年執行,交地方看管。然后連夜出京給送回原籍去了。”
賈蕓心頭一震,想得更多了。
要是薛家只是普通的皇商,遇到這事,不死也要脫層皮。可人家現在不僅有錢,更加有勢,因為什么?就是因為薛府的大姐兒是漢王后,跟皇后的權勢相差無幾,薛府就再正牌不過的國舅府。
所以世人才說有權有勢,沒說有財有勢。
想到這里,賈蕓心里有了定計,但表面上還在那里傾聽著林之孝的話。
“那些家伙聽說邢舅老爺被放出來了,纏著要我也給想辦法,真是搞笑了,連事情原委都沒搞明白,就敢來瞎嚷嚷。人家命好,有個女兒嫁的好,他們家伙也想跟人家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賈蕓陪著笑說道:“有些人就是這么不識時務,不諳人情。”
說了一會話,賈蕓謝過林之孝的幫忙,留下帶來的禮物后起身告辭了。
到了晚上,林之孝又小酌起來,林之孝家的跟小紅先后腳回來了。林之孝家的陪著他喝了幾杯,小紅在旁邊給父母親倒酒。兩人說起了小紅的事,苦惱把她挪到哪里去。現在賈府上下也沒個明白人,小紅想跟著學些待人處事、奉上待下也沒個去處。
說著說著,林之孝又說起今兒來的賈蕓,嘴里念道:“這倒是有前途的爺們,有眼力,辦事又機巧,還能念幾分情義,在這個世道,確實少見。賈府好容易出來幾個能做事的,卻都想著往外奔。不管是治家還是做官,要是留不住人,怕不是好事,免不了衰敗。”
他這里說著,小紅聽在耳朵里,心里起了異樣,臉上露出向往深思的神色。林之孝兩口子察覺到女兒的異常,互相交換了眼神,卻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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