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無賴嗎?
他那意思就好像在說,我全家就是真的掛了咋的呢,你說啊,你繼續說啊。
夜沭是說了也不是,不說又難受。
你媽嗨啊,gdx!
心中暗罵這和臭老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家伙一句,夜沭也只能再次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了。
懶得和這雜草廢話,夜沭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需要一部能快速凝聚幽能的術,或者是一門中階以上的攻擊法門,你說吧,你需要什么條件?”
聽到夜沭的話語,像個野人一樣的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一邊把玩著從鼻子里摳出來不明黑色分泌物,一邊泛著眼白嫌棄的說道:
“快速凝聚幽能的術?一門中階以上的攻擊法門?口氣倒是不小,只是給你你用得著嗎?你這破爛天賦,感應幽能都難,就算給你那些傳承了上百年的超凡世家的幽能凝聚術,給你修煉,你也快不到哪里去。”
夜沭看著雜草手上的黑色分泌物,不斷的變化,一會是圓形一會兒又變成三角形,又一會兒被變成長長的圓圓的黑色長條狀物品。
夜沭感覺自己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他強制自己轉移視線,一臉厭棄的說道:“你管我用不用得著,我要就是了,你快說吧你有什么條件,需要我幫你做什么?”
聽到夜沭這番話語,雜草咔嚓一下拉斷了那惡心的東西,抬起頭沖著夜沭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
“你確定?還是別了吧,你這膽子完不成的我提的要求的,你還是安安心心的用你們尸靈邪教的禁忌儀式提升幽能吧。
你看你這來到邪教都沒多久,修煉多快,體內的幽能都快達到準超凡者的標準了,怕是再經歷一次洗禮,就能滾去神跡之塔進入試煉空間參加超凡者試煉,只要運氣不是太背,沒被其他人陰死,應該能帶著超凡印記活著回來。”
“你這人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看你這被關在這里,曾經應該也是這破邪教的一員吧。你難道不知道每次洗禮都意味著一位無辜的花季少女的死去,我是人,又不是魔鬼,能這么做害人嗎?”夜沭毫不客氣反駁道。
尸靈邪教的確有幫助成員快速凝聚幽能的法門,只不過那種邪惡的儀式,每一次舉行都是建立在一條無辜生命上的,祭品越是純潔效果就越好。
在夜沭穿越過來之前,原主已經進行過兩次這種邪惡儀式了,只不過效果都不太好,以至于他體內蓄積的幽能距離準超凡者,還差一點。
而之所以效果不好的原因就是,原主所使用的祭品都是那種在暗妖城里,犯下不可饒恕罪行的惡棍。
雜草冷笑一聲,譏笑道:“呵,人?人這種東西,有時候簡直比惡魔還要邪惡啊,你看這尸靈邪教不就是這樣的存在嗎?”
“我管不了別人,就只能管住自己了,既然我沒被邪教給控制住心神,那么我就還是要當人。”夜沭看了一眼雜草,一番話說的毅然決然。
作為炎黃子孫,他平日里在國內,咸魚也就咸魚,丟臉也就丟臉了,這都到了另一個世界了,要是成了一個壞東西,那不是給祖國抹黑嗎?
想都不要想!
聞言,雜草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夜沭,貌似對他這種身在賊窩心朝善想法有點兒出乎意料。
用手指將鼻屎再次捏成一團,一把彈開,胡子拉渣的雜草雙眼泛著幽光,陰森森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提頭來見吧?”
“提頭?”
夜沭聞言,大驚,連忙退后幾步,縮了縮脖子,聲音猛地一下提高好幾分貝。
“切!”
看著夜沭那膽小如鼠的模樣,雜草打從心底里發出一聲不屑地聲音,沒好氣的說道:“不是你的,是這邪教其他人的,任何一個都行,你只要像殺小雞仔一樣,抓住他們的脖子,看心情隨便砍一個下來就行了。”
沃特瑪。
勞資殺個雞都怕被啄傷而不敢去抓,你現在叫我滾去上去隨便殺個頭就下來?
開什么玩笑呢。
最重要的一點是,夜沭作為一個弱雞,他誰都打不過啊!
他自然是不能自己暴露出自己是個戰五渣這一點的,于是夜沭假裝怕怕的樣子(其實是真怕)說道:“我拒絕,我不可以,我又不傻,殺了組織里的人,我怎么跑啊,被發現之后我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