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蘊咬了咬牙,收了靈力,道:“洛鳴,你只是個外人,秋家的事,你少管!”
洛鳴聞言,只是莞爾:“這話說的,我洛鳴雖然不姓秋,但在這個院子里,這個房間里,我自己妻子的主,我還是做得了的。”
“妻子?呵呵呵。”
秋蘊聞言,卻是笑了起來:“你不過是個入贅的上門女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怎么?我的好堂妹,難道沒有告訴這個窩囊廢,你是怎么讓那秦烈,對你服服帖帖,非你不可的嗎?”
聞言,洛鳴只是挑了挑眉。
秋蘊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秋挽棠背地里跟秦烈做了什么骯臟的交易唄。
洛鳴倒是沒什么反應,但秋挽棠卻不淡定了。
“秋蘊!你在胡說什么?”
“喲,我的好堂妹,終于肯出聲了?”
“我秋挽棠一生光明磊落,絕不行茍且之事,你若敢再污蔑我,休怪我不顧同族之情!”
說著,秋挽棠將門推開,走了出來。
一張不加修飾便英氣逼人的俏臉上,此時正蹙著眉,看著秋蘊。
洛鳴見了,湊到秋挽棠耳邊道:“你怎么出來了?待在后面看戲不就得了?”
秋挽棠輕輕搖了搖頭,也小聲道:“這事畢竟關系到秋家大勢,你也說了,再拖下去,秦烈若是把這機會給了馬家,后果不堪設想。”
聞言,洛鳴卻是撇了撇嘴:“我嚇唬他的,你也信。”
“嚇唬?”
“放心吧,這樁生意,除非你自己不要,否則,最后定然會落到你們秋家手上。”
聞言,秋挽棠看著洛鳴,對洛鳴的話又驚又疑。
那秦烈是什么樣的身份,秋家想巴結都不一定巴結得到,怎么在洛鳴嘴里,卻顯得那么輕描淡寫?
想著,面前的秋蘊卻有些不耐煩了。
洛鳴和秋挽棠在那里交頭接耳了半天,他已經等得心焦,當即催促道:“挽棠妹妹,無論如何,這事畢竟關乎秋家的存亡。若是你還當自己是秋家的一份子,便跟我去跟秦烈談生意!以往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聽到這句話,洛鳴樂了:“這時候,倒是想起我妻子是你們秋家的一份子了。當初欺壓我們家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句話?”
“你!給我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看著秋蘊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洛鳴笑了笑,道:“我看,我們的秋大少爺,倒是不像來求人的樣子。既然如此,還在這里閑扯什么?請回吧。”
聽著洛鳴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秋蘊氣得簡直想跺腳。
這里要是沒有秋挽棠在場,秋蘊鐵定把洛鳴摁在地上瘋狂摩擦,再斬成幾段,剁成肉醬,再拿去喂狗!
心里這般想著,秋蘊終究還是妥協。
語氣垮了下來,道:“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把原本屬于我妻子的,都還回來,并且,往后秋家的所有分紅,有一半,是我們家的。”
“你!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那就是沒得談了?那請吧。”
“這......挽棠妹妹,你也要跟著這個外姓人胡鬧嗎?”
聞言,洛鳴看了一眼秋挽棠,后者則是與他對上了眼。
這次,不用等洛鳴給她眼神示意,她已經明白了洛鳴的意思。
隨即看著秋蘊,傲然道:“什么外姓人?這是我的丈夫,我們家的事,自然是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