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學院是培養未來大唐各級將領的地方,這個道理大家還是懂的。
“楚王殿下現在是哪邊都不想下注,跟朝中有些大臣抱著一樣的心思。不過,我們要是不能把他拉過來,也千萬不能讓他倒向太子殿下那里。”
杜楚客作為魏王府很多事情的實際執行人,對于楚王府的影響力有著更加深刻的領會。
“以前我也有這個擔心,不過現在越想越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他為什么到現在還不想下注?不就是不想冒任何風險嘛,以他的能力,但凡是新皇登基之后,還想要有一番抱負,就不會輕易的對他動手。
哪怕是對他動手,你以為他就真的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嗎?不說涼州和登州,單單倭國和南洋,長安城有幾個知道他在那些地方有多大勢力的?”
李泰現在是想的越來越清楚了。
楚王府的絕對實力擺在那里,不管是誰要對付他,都要想一想后果如何,值不值得。
“這倒也是,聽說東海漁業在南洋的蒲羅中建設了一座新城,規模很大。江南道不少海商現在下南洋基本上都是以蒲羅中為終點,東海漁業為了讓更多的海商在蒲羅中停靠,還主動的帶著一些海商出海呢。”
杜楚客說到這里,莫名的想到了當初那一擔擔胡椒。
要不是自己動作夠快,魏王府的財政差點就被東海漁業運回來的胡椒給搞崩潰了。
“所以說啊,我這二哥,可不是你想對付就那么好對付的。要不是他已經過繼出去了,這皇位爭奪,說不準支持他的人也不會少呢。”
雖然這個年代的嫡庶之分非常嚴格,但是庶子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魏王殿下,屬下看著楚王殿下跟晉王殿下走的非常近,會不會是他把寶壓在了晉王殿下身上呢?”
杜楚客的話說到這里,卻是連自己都有點不相信。
這個時候的李治,雖然很受李世民寵愛,但是在朝堂之中,那是一點存在感也沒有。
所以不管是李承乾也好,李泰也好,說實在話,都沒有把李治作為自己的競爭對手。
李世民也從來沒有表示出要讓李治上位的意思出來。
“雉奴和兕子都喜歡往楚王府跑,但是在皇位繼承這種事情上面,我覺得不管是誰都不會輕易的因為這種情況就改變自己的立場。”
李泰思索了幾個呼吸,不認為杜楚客說的這種事情是有可能發生的。
“那可能是屬下多慮了。”
……
高昌國內,麹文泰最近一直覺得心中不時有些悸痛。
特別是每次跟漂亮的妃子做完運動之后,麹文泰就會感覺自己出現持續的胸悶、胸痛,有放射痛,并且很多時候還伴有出冷汗、心慌、氣短等癥狀。
高昌國內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郎中,再說了,除了這些癥狀,其他時候麹文泰覺得自己挺正常的。
“大王,磧口傳來緊急軍情。”
麹文泰剛剛飲下一杯葡萄酒,欣賞著歌姬們妙曼的身姿,心想著晚上要跟誰過夜,結果卻被匆忙而來的告急聲給打斷了。
“有什么事不能等本王欣賞完這支舞曲之后再說嗎?你還分不分得清輕重緩急?”
麹文泰很是不爽的瞪了一樣打擾了自己美好狀態的侍衛。
自從高昌國投奔了西突厥,斷了大唐絲綢之路以后,麹文泰的日子就過的舒服多了。
在西域這一塊地盤,雖然西突厥已經沒落了,但是還是妥妥的老大哥。
有西突厥罩著,高昌國周圍的幾個小國都不敢有什么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