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李寬的眼中,這些東西的準確度和便利性,一直都跟自己想要的有差距。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搞一個手表什么的出來,但是想到里面那么多精密的齒輪等零件,制作起來估計沒有那么難,所以就放棄了。
不過,如今看到這篇文章,他倒是覺得自己可能鉆進了死胡同。
手表這種東西,大唐現在固然是搞不出來的,但是并不意味著搞不出一個笨重一點的鐘啊。
“這個朗清是什么情況?”
李寬快速的瀏覽了一下文章,居然有幾分真材實料。
甚至在文章里面,他都已經將這個所謂的新式計時機構的原理給整出來了,還有一個模型圖。
“王爺,您是說些寫那‘一種新式計時機構’的朗清吧?這個人我認識,是格物書院的學員,是印刷作坊一名匠人的兒子,在書院已經學習了三年了,對各種機械的制作很有天賦,大唐皇家錢莊沖制銀幣的機械,就是他參與改進的。”
這一次選中的文章,每一篇許敬宗都看過。
雖然有些內容不一定很懂,但是作者的情況他都有去了解一番。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許敬宗這樣的人,領導用起來還是非常順手的。
李寬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基本上跟觀獅山書院有關的事情,問許敬宗基本上都可以得到答案。
“你把他叫過來,本王見一見。”
一年四季的白天黑夜時間都是不同的,沒有一個準確的計時機構,其實很不方便。
李寬準備看看這個朗清到底研究這玩意到什么程度了,如果可以,那就盡快把鐘表搞出來。
反正也沒有想著一步到位,先搞個大點的種出來,應該也很有市場的。
“學生見過楚王殿下!”
很快的,就有人帶著朗清來到了李寬面前。
這是一個看上去略顯木訥的青年,皮膚黝黑,個子不高,不過眼睛卻是很有精神。
“來,坐下說吧。”
李寬露出一個讓人放松的微笑。
成功的上位者,在面向底層人員的時候,往往都會顯得非常和藹。
反倒是面對直接下屬的時候,有可能會提出嚴厲的批評或者指摘。
李寬對這一套已經玩的很熟練了。
“楚王殿下,我……我站著就行。”
對于朗清來說,站著的壓力可能比坐著還要小。
李寬倒也沒有勉強他。
“這個新式的計時機構,你是什么時候開始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