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殿下!”
“王爺!”
“殿下來了!”
等到李寬來到醫學院,孫思邈剛剛給幾個傷員處理好傷口。
看那鼻青眼腫的模樣,連自己走動多困難,顯然今天是吃了不少苦頭。
“大家好好養傷,不要有什么顧慮,這口氣,本王一定幫你們找回來。”
李寬確認了一下大家的傷勢,再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
“王爺,柴家是長安城勛貴之中最富有的一批人,據說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柴家本身就是將門之后,家世顯赫,而平陽公主的娘子軍更是曾經大唐最強大的一直兵馬,只是因為平陽公主之女子,所以很多賞賜沒有辦法跟男子一樣。當初高祖就賞賜了不少錢財寶物,勉強算是補償。”
李寬剛剛離開醫學院,王玄武就在一旁將柴家的情況進行了簡單的介紹。
很明顯,自家王爺這次是準備給柴家顏色瞧瞧,自己自然要把相關的情況說明清楚。
“柴家的產業涉及的東西比較廣,除了壟斷了關中的蜂蜜販賣,他還是大唐最大的鯨油蠟燭商,是在捕鯨業里面發展最深的勛貴。”
“啊?”
李寬愣了一下,這是說柴家還是楚王府?
怎么感覺畫風不大對啊。
這捕鯨業不是東海漁業搞出來的嗎?
鯨油蠟燭不也是東海漁業搞出來的嗎?
怎么柴家反倒是其中的老大了?
“王爺,雖然當初是您帶著東海漁業出海捕魚、捕鯨,安排人制作鯨魚肉干、鯨油蠟燭,但是東海漁業在登州的重心是曬鹽、造船和海貿,除了最開始的那幾艘捕魚船,后面新增的船只基本上都被用到了海貿上面。
所以在登州,東海漁業如今不僅不是最大的鯨油蠟燭生產作坊,甚至連前三名都進不去呢。當然,如果我們想要做到第一,那也不是什么難事。”
王玄武自然是知道李寬為什么感到奇怪,直截了當的把情況給說了一下。
“哼!除了這些,柴家還有什么產業?”
李寬已經想好了,除了直接對出手的護衛以及柴家在西市的蜂蜜鋪子進行報復,也需要從經濟上讓柴家感受一下痛徹心扉的感受。
讓他們知道,有些富可敵國,是假的。
“還有好多。王爺您還記得那悅來客棧吧?”
王玄武面色復雜的問了一句。
當初自己可是差點就死在了悅來客棧,也正是在悅來客棧面前,自己大哥遇到了李寬。
自己才僥幸撿回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