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么快就被打臉了。
“這怎么能說是玩笑呢?當初要不是你說歸義坊的房子肯定會漲價,我是不會在那里買房子的。現在別說漲價……祝兄,我也不多奢求什么,原價,我愿意原價把房子轉讓給你。你看怎么樣?”
錢財面前,什么兄弟之情都經不起考驗。
看到祝之善矢口否認,徐正清也有點著急了。
“不怎么樣!”
祝之善面色鐵青的看著徐正清。
真是流年不利,他自己的幾套房子都已經把前幾年省吃儉用的錢財都給套進去了,哪里還有錢去給別人擦屁股?
再說了,就是有錢,也不是這么花啊。
“可是……”
“沒有可是!徐兄,你不是三歲小孩,你有你自己的判斷能力。我就問你一句話,如果歸義坊的房價真的上漲了,你還會愿意原價把房子轉讓給我嗎?”
祝之善這話,說的徐正清啞口無言。
終究是讀書人,面子比較薄,雖然心中不甘心,也不好意思撕破臉。
最終,徐正清訕訕的離開了祝之善的辦公室,獨自一人回去舔傷口去了。
而有人痛哭,自然也有人歡笑。
“盼盼啊,你說你今年就已經掙了幾萬貫錢了?真的假的呀?”
剛剛從揚州江都縣縣令的位置,高升為萬年縣縣令的顧煉,正跟著顧盼盼在作坊城轉悠。
別看顧煉在兩個地方都是單人縣令,但是縣令和縣令之間的級別,也是不一樣的。
就像是后世的市長,你縣級市、地級市和省會城市的市長,級別完全是不同的。
前者是處級和廳級,而后者是副部級。
萬年縣作為長安城中的兩縣之一,級別可是足足比江都縣高了兩級。
要不是有李寬幫忙,顧煉根本就不可能這么順利的實現級別跳躍。
“阿耶,您忘記啦?我在去年的時候就寫信跟你說過,我在作坊城買了上百套房子呢。然后今年上半年,我又在作坊城四周買了兩萬多畝土地。如今這些房子和土地的價值,都快要翻一番了,你說有沒有幾萬貫呢?”
顧盼盼一臉傲嬌的看著自己的阿耶。
有些人掙錢,辛苦的不得了。
但是顧盼盼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女財神轉世,干什么都能輕松的掙到錢。
用李寬的話說,自己早就到了“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境界了。
“阿耶辛辛苦苦的操持家業,十幾年也就讓顧家的家產增加了幾萬貫而已。結果盼盼你只不過來長安城兩三年,掙的錢就已經比為父十幾年加起來掙的錢都要多了。這個世道,還真是變得都要不認識了。”
顧煉感慨的看著自己閨女。
除了這么大年齡了還不肯成親,這真是一個完美的小棉襖啊。
“變化是永恒的,不變才是不現實的。阿耶,你現在是萬年縣縣令,肯定會看到很多跟江都不一樣的東西。要我說,你一定要抽空去觀獅山書院學習一下,了解一下最新的一些理論;同時,也要多去作坊城中的各個作坊參觀一下,了解這些作坊的規模和運作。這樣你在萬年縣才知道要怎么做。”
顧盼盼對于自己阿耶能夠來到長安城為官,自然是非常高興。
但是,她也很清楚京官的不易。
“著實如此,現在那《科學》雜志,我都要完全看不懂了。明明上面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卻是不知道在說什么了。”
顧煉也是一個有抱負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