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貫的銀票,今天就可以送到楚王殿下您這里,然后您幫忙安排一名人員去負責買賣股票的事情,我就不管中間的過程了,反正管了我也不懂,倒不如專業的事情就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當然,如果需要我去到交易所現場,讓大家感受到我們房家開始入場買股票了,那也是沒有問題,我隨叫隨到,沒有任何問題。”
房遺愛一出手就是五萬貫錢,現在這幾年沒有少掙錢。
跟程處默和尉遲環不一樣,房遺直不太管家中商業上的事情,房玄齡也沒有空管那么多,所以房府的事情,很多都是房遺愛他阿娘說了算。
而最來錢的那幾個項目都是房遺愛搞出來,或者是因為房遺愛的關系才搞的有聲有色,所以他在房家的錢財支配權自然是水漲船高。
再說了,他現在拿這些錢財又不是去平康坊糟蹋。
自從娶了高陽公主,房遺愛那個“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塵女子從良”的愛好就瞬間消失了。
“好,那大家回頭準備一下,明天就開始動手,免得陛下在頤和園里干著急;至于具體的買賣,我會讓王富貴安排幾名專業的人員跟在你們身邊,告訴你們應該買那些股票最合適。”
眾人的反應跟李寬預料的一樣,沒有一個拒絕。
哪怕是此時大唐股票交易所里面已經沒有幾個人出手購買股票,他們也不擔心。
李寬財神爺的叫法,可不是白來的。
作為跟著李寬混了好多年的幾位,都知道李寬沒有理由要來坑自己。
既然不是坑自己,那就是他真的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投資機會了。
這么一來,大家參與的熱情肯定就高漲起來了。
也就是現在的局勢太過不明朗,一旦等到大部分股票價格開始上漲之后,估計幾家的手筆會變得更大。
那個時候,其他一些看到機會的商家也可能會跟著出手,大唐這一場股災,就算是過去了。
只是,要想重新恢復到前段時間的人氣,肯定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
柴家,柴令武已經好幾天都不敢出門。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后悔藥賣的話,他肯定不惜重金去買一粒。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愿自己手中的所有股票都沒有拋售,就那么砸在自己手中。
因為這樣的話,柴家的損失反而會小一些。
現在他雖然成為長安城中第一個成功逃頂的勛貴,但是卻是遭到了許多人的敵視。
“令武,等會你收拾收拾,去一趟廣州吧。家里去年開始在廣州擴大甘蔗的種植面積,正好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過去主持一下大事。”
柴哲威從外面一回來,就悶悶不樂的坐在大堂之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而柴令武則是乖乖的坐在旁邊,一聲也不敢吭。
“大哥,有……有這么嚴重嗎?我只是一不小心說漏嘴了而已,也沒有欺騙誰啊,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柴令武顯然很清楚自己大哥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廣州如今雖然不像是前些年那樣讓人聞之色變,但是那里遠離長安城,終究不是勛貴子弟們希望去的地方。
柴令武也沒有什么建功立業的想法,只想舒舒服服的過著日子。
可是,這要是去了廣州,可就不由他了。
“短短的三天時間,御史臺就有十八封彈劾我們柴家的奏折擺到了陛下的御桌面前;里面的有些東西雖然是子虛烏有,但是有些東西卻是證據確鑿,如果不是對我們柴家很了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掌握這些東西。
你那一句話,你覺得可能只是一句話而已,但是對于別人來說,那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如果只是千八百貫的,可能沒有人太過計較,但是現在呢?這些勛貴加起來的損失,至少超過十萬貫吧?這些損失,嚴格來說不能算在你的頭上,但是現在人家就把它算在你的頭上,你也沒有什么辦法。”
柴哲威覺得自己這個大哥當的太累了。
有一個坑哥的弟弟,隔三差五就要給他擦屁股。
“大哥,他們有氣不敢撒在楚王府身上,就拿我做替罪羊,再不濟,他們應該去怪那個唐儉啊,是他向陛下提議要加稅的,他才是罪魁禍首啊。”
柴令武很不甘心的大吼著。
從來都是只有他給被人委屈,哪想到現在也有這么憋屈的時候啊。
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