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不屬于仙界的神秘空間內，兩道冷漠的異端身影正在通過祖神之眸觀看一副畫面。
畫面投影，赫然正是被因果業力反噬的蕭塵。
“那是蕭皇？他為何變成這幅樣子？”
一道倩影從黑暗之中走出，望著畫面中的蕭塵，十分疑惑。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和乾非相愛的那位圣女辰欣，乾非死時被祖神帶了回來。
辰欣對于蕭塵印象十分深刻，能一招擊敗乾非的絕對強者，實力應該能夠媲美兩大護法。
然而此刻祖神之眸中顯現出的影像，蕭塵遭遇十分凄慘，不僅被所有人遺忘，還承受著外人無法想象的傷痛。
“哼，自以為是，自作自受罷了！”
“他已經是廢人一個，很快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兩名護法皆是冷笑，頗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從這世界消失？這……”辰欣神色驚疑不定，問道，“為什么？”
“辰欣，你應該知道奧貝羅吧？”左護法淡淡問道。
“自然知曉，在我之前的一位圣帝，隕落于太古紀元！”辰欣隨口回答，又問道，“這跟蕭塵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因為奧貝羅就是死于蕭塵之手！”右護法語出驚人道。
“什么？”辰欣第一反應是吃驚，但很快就反駁道，“這不可能，太古紀元仙界都還沒形成，蕭塵屬于后起之秀，那個時間他根本沒出生！”
“沒出生，跟不能在那個時間出現是兩碼事！”左護法糾正道，“修為到了一定程度，時間也并非絕對，它是可以逆轉的！”
“時間逆轉？”辰欣怔了怔，驚道，“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回到了過去，參與了太古紀元那一戰，解救了人皇，還將奧貝羅等人全部殺死！”
“這……”
辰欣跟著祖神時間最長，見識何其廣闊。
但蕭塵這種瘋狂的舉動，她簡直聞所未聞。
回到過去，改變歷史？
目的何在？意義何在？
還是說他壓根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
“這家伙太不把因果業力當一回事了，現在不僅整個仙界的人遺忘了他，就連他自己也開始失憶，慢慢迷失自我，然后徹底消失，誰也救不了他！”左護法冷笑道。
“但……為什么我們依然記得他？”辰欣疑惑道。
“這個嘛……或許是因為我們立身中神界，已經脫離了仙界范疇，那里的因果無法影響到我們！”
右護法語氣不是很確定，顯然對這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
“我倒是覺得是因為蕭塵還沒完全被因果業力吞噬的原因！”左護法道，“等蕭塵完全被吞噬，那我們記憶中也將不存在這個人！”
“會嗎？”右護法無法想象徹底忘掉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沒這么簡單！”
倏然，一道冷沉的聲音響起，令左右護法和辰欣皆是一怔。
只見祖神之眸緩緩變化，凝聚為一道威嚴老者虛影。
三人見狀，立即恭敬地行禮道：“參見祖神！”
“無需多禮！”老者虛影漠然道，“眼下那個蕭塵才是關鍵！”
“祖神，那蕭塵承受因果業力，再過不了多久就要掛了，還有什么可顧慮的？”左護法不解道。
“這只是表面現象，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那小子必然還在謀劃著什么，千萬不能讓他得逞！”老者虛影語氣凝重道，“傲劍、傲天，你們馬上去截殺他，他這個時候應該是最虛弱的時候！”
“嗯，小心使得萬年船，與其等他慢慢死亡，還不如現在出手將其格殺，一勞永逸！”右護法道。
“唉，想不到這點小事都要勞煩我們出手，真懷念茉莉、炎神、乾非、耀神他們在的時候，能夠代替我們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