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墨玄德一同向段星河行禮。
在鄴國境內,段星河可謂輩分最高,修為最高,最值得尊敬之人。
在范青和墨玄德身旁,另有兩名器宇軒昂的青年,此刻也是向段星河行禮道:
“晚輩程荀!”
“晚輩墨少飛!”
“見過段神王!”
“行了行了,不必這么客套!”段星河打斷四人,目光望向范青道,“我剛才接到你們老宮主的傳信,說鄴國邊境出現異常,是怎么回事?”
范青聞言,神色凝重道:“暫時不知道什么情況,總之近段時間,不斷有神秘人物在鄴國附近來回走動,像是隨時準備入侵鄴國一樣!”
“嗯,我也是察覺到問題,所以才約天圣宮一起找您商量對策!”墨玄德道。
天圣宮和風炎谷都位于鄴國邊境,甚至嚴格來說,不隸屬于鄴國。
他們有自己古老的傳承,天圣宮老宮主和風炎谷太上長老皆是神王,和段星河同輩。
當年段星河還未建立鄴國時,曾和兩人闖蕩天下,留下不少傳說美名。
憑著這份交情,加上唇亡齒寒的道理,鄴國有難,天圣宮和風炎谷斷然不會坐視不理。
“看來鄴國真要不太平了!”段星河嘆息道。
“段神王也不用太著急,這件事我們天圣宮和風炎谷不會坐視不理,老宮主已經去外面查探了,相信很快會有消息傳來!”范青道。
“唉,無用!”段星河搖頭道,“這一次連帝族都牽扯進來,憑我們的力量,根本難以阻止!”
“什么?帝族?”范青和墨玄德皆是驚道,“有帝族的人出現在鄴國境內?”
“不僅是帝族,還是一名合道級別的帝子!”張遠圖插了一句道。
“合道帝子?”范青聞言,神色一變道,“張兄,難道……”
“嗯,正是我們三年前見到的那名合道帝子,他現在就在王宮內!”張遠圖道。
“怎么會……他不是離開鄴國了嗎?”范青疑問。
“誰知道!”張遠圖搖頭。
“那名帝子是否有人隨行,帝族有多少人在鄴國?”墨玄德忽然問了一句。
“沒有隨行,只有帝子一人!”段星河道。
“只有一人?”墨玄德皺眉頭道,“這不太合理吧?帝子身份何其尊貴,帝族怎么會放心帝子一人獨行?萬一出現什么意外,那可是難以挽回的損失!”
“墨谷主,這一點你就說錯了!”段星河道,“我年輕的時候見過不少帝子帝女,他們大多孤傲,對自身實力極度自信,根本不需要人保護。他們本身,就代表了帝族最高端的戰力。縱使有些帶著隨從,也只是用來跑腿,阻擋那些小麻煩的而已!”
“沒錯,剛才帝子就隨手打跑了一名來鬧事的神王,簡直強的可怕,仿佛處于另外一個次元!”
張遠圖說著,又看向范青道,“對了,范兄,他還記得我們。我們圍觀他合道時,他的意識是清醒的。倘若當時我們敢逾越一步,恐怕必死無疑!”
“幸好幸好!”范青聞言,也是慶幸當時沒有魯莽。
“段神王,既然帝子在王宮,又似乎對我們沒有敵意,那我們可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和敬意!”墨玄德道,“只要帝子一日在鄴國,邊界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在試探,應該都不敢輕舉妄動!”
“嗯,我就是這么想的!”段星河點頭道,“先入城吧,晚上舉辦一場宴會,大家都見一見帝子!”
“好!”范青和墨玄德都有些激動,又叮囑身邊的兩名青年道,“程荀、少飛,見到帝子,一定不可無禮,注意分寸!”
“自然,我們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程荀和墨少飛認真點頭,心中都起了定要好好巴結這名帝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