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知道我被感染了。”秋若煙對夏奕說。
感染當天,秋若煙看向手指傷痕的動作十分明顯,姚成荷注意到也十分正常。
到了六樓,高守將手槍還給秋若煙,和兩人道別。
“對了,有件事情。”高守看向夏奕,“昨晚我睡不著,在窗戶邊猶豫了好久要不要跳樓,看到了一個窗邊的影子,影子的一半露在窗外,我還以為是和我一樣感染了準備跳樓的,他把身子縮了回去,我于是也沒有下定決定。”
“那個人怎么了”夏奕問。
“我現在想,那個人好像不是把身子縮回去了,而是爬進去了。”高守有些遲疑,“也可能是我看錯了。”
說完,高守轉身離開,過去負責隔離感染者的人那里報告。
夏奕回到七樓,先將秋若煙送回臥室,然后找到負責人,給了被隔離的高守在隔離區自由行動的特權,讓負責人在高守四周的房間安排上漂亮女人。
剩下的,就看高守能不能勾搭上一個,在臨死前放飛自我了。
一切完成,他回到了臥室,沒說兩句話就被秋若煙推了出去。
緩解是緩解了,但感染他人的能力還在。
來到旁邊的房間,夏奕用礦泉水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突然身邊沒有了秋若煙,他有些不自在。
比起這份不自在,更折磨他的,是三天之后怎么辦的問題。
按高守說的話,那個女人就是唯一的希望,現在那個女人也說沒有辦法,就是說已經沒有了希望。
緩解的三天加上還剩的兩天,樂觀估計還有五天嗎
夏奕翻了個身,看著窗外的景色。
天氣陰沉,烏云在天空聚集,看起來不久就會下起一場大雨。
同樣看著天空的,還有一樓的眼鏡男。
他看了眼手表,使用上廁所的借口,來到兩樓一處空房間。
他掏出對講機,調到一個頻道,等待著。
不多時,對講機里傳來三道長聲和四道短聲。
眼鏡男面露疑惑,他收起對講機,來到了三樓四號房間。
推開門,他見到一個身影正立在窗邊。
他的面上一驚,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你居然進來了”他驚訝的說。
身影轉過身,那是董天陰。
“你們這么多人,警戒心太差了,我昨晚本來準備給你留消息,但見到四樓的一個窗戶沒關好,就控制不住翻進來了。”
“屋子里的人呢”眼鏡男關心的問。
“沒有人,大概是去隔壁打炮了,所以忘了關自己屋子的窗子。”董天陰有些遺憾,“我還準備殺了他偽裝成自殺來著。”
“你這個瘋子。”眼鏡男罵道。
“我可不是瘋子,因為你們太弱了,就是被發現我也能平安逃走。”董天陰十分自信,“只要不是遇到了那個人。”
“行了,你趕緊離開,成功之后我會通知你的。”眼鏡男說。
“那你可要努力了,只要你讓夏奕離開,我們就能對那些游戲者下手,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你也有獵殺紋章。”董天陰笑著說,“要是你不能趕走夏奕的問,那我只能說抱歉了,我可不想拿我的生命開玩笑。”
“我會成功的。”眼鏡男推了一下眼鏡,又問“要不要帶上姚成荷你們也有關系的吧”
“你要是找了姚成荷,她肯定反手就向夏奕告密,那個女人和誰都沒有關系,誰有利她就跟著誰。”
說完,董天陰從窗戶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