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有疫苗。”眼鏡男推了下眼鏡。
“嗯”三人震驚的看著眼鏡男。
“這是我編的。”眼鏡男露出笑容,“但只要把這個假消息,結合秋若煙的狀況散播一下,那些感染者一定會信的吧”
“這樣的話,需要一些有影響力的感染者才行。”三個游戲者開始商量誰比較合適,如何感染他們,引導輿論。
一個小時后,商量完畢,眼鏡男站起身,恭敬的將三個游戲者送出了房間。
關上門,眼鏡男收起臉上的諂媚,一口將酒杯里的酒喝完。
“一群蠢驢。”他的嘴角勾起。
他剛剛說的,董天陰上門要挾的事情,完全是編造。
通過之前和董天陰的交談,他還知道,夏奕怕是要強過董天陰。
但這兩樣事情那三個游戲者都不清楚,所以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
只要逼走夏奕,他就可以和董天陰分享酒店里的一百多個游戲者。
包括剛剛走出去那三個。
卷起衣袖,眼鏡男看著上臂的血色紋身,眼中露出渴望。
從十一樓回來,夏奕開始了行動。
沒有帶姚成荷,他和秋若煙一起,上了越野車,向著醫院駛去。
路上的風景和兩天前相比,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地面似乎又臟了一些。
之前沒有注意,現在夏奕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臟了一些。
輕車熟路的來到醫院后面,兩人下了車。
一人持著一個望遠鏡,他們用力抓住了了圍墻,上拉著身體。
一秒后,他們一起松了手,回到了地面。
兩人對視一眼,立即遠離了圍墻。
夏奕和秋若煙見到的,是包圍著研究大樓的,密密麻麻的老鼠。
顯然,這是那只大鼠的手筆,對被入侵的過的領地加強了守衛。
“我們怎么辦”秋若煙看向夏奕。
“關鍵是那只大老鼠。”夏奕爬上了一邊的電線桿,小心翼翼的觀察著。
他沒有找到那只大鼠。
這很正常,大鼠多半是在哪個房間里,享受著母鼠們的侍奉。
“夏奕”秋若煙焦急的喊。
“怎么了”夏奕立即下了電線桿。
“快走”秋若煙來不及解釋,立即啟動了車。
用望遠鏡望向后面,夏奕知道了讓秋若煙慌張的理由。
一群老鼠正浩浩蕩蕩的向著這邊涌來,如同潮水,在黑色的潮水上,是諸多食物,以及人類的尸體。
鼠群發現了越野車,但車已經開遠,它們不能追上。
繞了一圈,秋若煙將車開到遠離醫院一些的街道,看向夏奕。
夏奕低著頭,他思考著一個問題。
從人類尸體來看,鼠群是在狩獵人類做食物,也就是說,對去過酒店一次的鼠群來說,酒店等于大型食物倉庫。
遇到一個大型食物倉庫,會因為一次進入沒有成功就放棄嗎
那只大鼠是將酒店當做食物儲備,日后再用,而是已經在進行入侵準備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