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的他們不想打擾老鼠進餐,退出了房間,但熱心的老鼠,挽留著他們,留他們一起用餐作為食物。
沒有準備火把的他們,很快被鼠群追上,發出了最后的慘叫。
叫聲傳到了七樓,董天陰和眼鏡男聽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什么情況”眼鏡男看向董天陰。
董天陰立即拿起對講機詢問。
“大哥,是老鼠啊啊啊”小弟的叫聲凄慘,“大哥,老鼠在吃我的腿,你快來救我”
董天陰掐住了眼鏡男的脖子“你居然放了老鼠”
“不是我干的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跑”眼鏡男也一頭霧水,不過能判斷出,這是鼠群入侵了。
“怎么跑”董天陰放開了眼鏡男,但眼神依舊狠厲。
這里是七樓,下面都是老鼠。
眼鏡男從床下拿出了一卷繩子,迅速系在了窗戶上。臨走前,董天陰不忘先殺了另外的兩個游戲者。
兩人剛滑下去,大鼠帶著一幫小鼠,來到了這個房間。
站在窗戶邊,看了看下面滑繩子的兩人,大鼠思考了一秒,咬斷了繩子。
感覺到手中的繩子一松,董天陰立即抓住了上面的眼鏡男,將他墊在了身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眼鏡男來不及反應,就摔在了水泥地面上,一道悶聲響起,他咳出鮮血。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的董天陰,手指用力的抓著董天陰的衣服。
董天陰用匕首插在了他的胸膛,結束了他的生命,然后掙脫了他的手,迅速向著遠處跑去。
但他沒跑兩步,就被鼠群圍住。
“草”
董天陰罵了一聲,他身上只有一個打火機,打火機的火焰不能驅趕老鼠。
“吱”大鼠順著墻壁爬了下來,追向他。
猶豫了一秒,董天陰邁開腳步,踩著老鼠開始了逃亡。
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只老鼠,掙脫了多少次爬上自己腿的老鼠,董天陰終于見到了自己騎著過來的自行車。
上了自行車,他踩下踏板,迅速遠離。
鼠群追不上自行車,他很快安全。
但董天陰沒有喜悅,在僻靜處停下車,他檢查了一下身體,沒有破皮的傷口。
但是,他毫無防備的在鼠群里狂奔了那么久,口上只戴著一個普通口罩,就是沒有傷口也有很大幾率感染。
立在昏暗的月光下,董天陰的面色陰沉。
和他一樣,夏奕和秋若煙的面色也不好看。
他們找到了白婉說的,黑色的小瓶子,但足足有著三柜子,十種不同的樣式。
到底哪一個才是
他們帶不走這么多。
沒有辦法,他們只能回去六樓敲門,問白婉。
白婉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做了試驗,才終于確定。
這樣一扯,兩個小時過去。
將藥都裝進背包,夏奕感覺問題應該不大,從這里到酒店一來一回就要近一個小時,只要眼鏡男那群人拖一下鼠群,就足夠他們逃離。
眼鏡男那群人就算再廢物,總不可能半個小時都支撐不住吧
將藥放進背包里,夏奕和秋若煙迅速下樓。
在一樓,他們被歸來的大鼠堵住。
就是夏奕,此刻也忍不住想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