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弟黃銘家的兩個侄子——黃棟、黃粱。
一大家子全都聚在這里。
這幾年。
黃宣跟著陳季川,通過獵妖小隊的人脈,經營丹藥生意,后來又擴展到法器生意。
陳季川吃肉。
黃宣不貪,跟在后面喝湯。雖然生意做的不聲不響,但幾年下來,黃宣還是賺了不少。
家里日子好過許多。
也不用再冒著風險去野外獵殺妖獸,一邊經營生意,一邊專注修行,黃宣自覺距離煉氣又進一步。
說不定有生之年還能成就煉氣。
不止黃宣。
他大兒子黃權這幾年的成就也不低。
先是二十歲晉升先天,晉入高等學府。在高等學府中進學四年有余,已經是先天四層。
修為進步飛快。
在整個高等學府中,黃權也稱得上拔群。
不僅修為。
在制符方面,黃權也有非同一般的‘天份’,跟著學府中一位制符師學習,去年剛開年,就是中等學徒,可以繪制中級符箓。
再過一兩年,甚至有望成為高等學徒。
前途不可限量。
黃標、黃椒、黃棟、黃粱比不了這個天才大哥,但因為家境逐漸富碩,在學府中也不算落后。
街坊四鄰都在說,黃家出了一龍三虎,就連女兒都是個小天才,日后必定發達。
黃家也確實蒸蒸日上。
只是今天,黃宣一張口,就是一個噩耗——
“前幾日,我在外應酬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一位權貴。”
“金角城待不下去了。”
此話一出。
滿堂皆驚。
“這——”
馮衡一聽,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她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驚的不行。再一回想,發現丈夫這幾日該吃該喝,一點都看不出端倪。
馮衡有些愧疚,覺得是黃宣不想讓她擔心,才在她面前強顏歡笑。
這一邊。
黃宣的二兒子黃標聽聞,有些慌亂,又強自鎮定,沖黃宣道:“爹得罪的是什么人?要是一般人物,以大哥在高等學府的人脈,說不定可以說和。”
黃權在高等學府中也算是個好苗子,不少商會、獵妖隊都在拉攏。
要是得罪的人權勢有限,興許可以擺平。
“哪有那么容易!”
黃宣搖頭,沖著堂中幾個子侄兒女擺擺手,陰沉著臉:“什么都不要多說,趕緊收拾東西,明日一早我們就離開金角城。稍有耽擱,怕是一家都有牢獄之災,性命難保!”
“啊——”
黃標等人一聽這么嚴重,全都慌了。
再不敢多問,一個個趕緊回屋收拾東西,一個個戰戰兢兢過了一夜,幾乎一宿未眠。
第二天一早,天色剛蒙蒙亮,一家七口就離開家中,直奔‘城際傳送陣’,離開了金角城。
……
半天后。
正午時分。
接連轉過三座傳送陣,黃宣等人來到海洲大陸南部臨海方位,落在‘寧城’的其中一座名喚‘弒吳’的衛城。
這里距離肥城數十萬里之遙,中間隔著‘漢城’、‘昌城’、‘沙城’一共三座主城。
除非是通過傳送陣。
否則根本難以往來。
一家人剛出傳送陣,就見外頭,一位青衫青年正在等候。見著他們出來,就笑著迎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