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暗自點了點頭,旋即又道:“你可知道,當今陛下姓甚名喚什么?”
公子哥‘許蒙’愣了一下,而后有些鄙夷的道:“你連當今陛下叫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有夠廢的,聽好了,當今陛下姓李,單字城,乃是一位……”
他還想吹捧一番。
李城卻壓根沒給對方機會,當對方說出自己的名字后,便擺手道:“張虎,趕出去吧。”
一旁的張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神了,直接兩步向前,揪住那許蒙的衣領,直接就丟了出去。
許蒙被丟出去,在罵罵咧咧之中,帶著那些家丁,匆忙的離開了這里。
走之前眼神都閃爍著光芒,似乎是記下了這個仇,要回去找人報仇。
在客棧內。
張虎把人丟出去,就重新走了回來,看向皇帝,疑惑的道:“陛,老爺,您就不打算教訓一下這個人?”
“我是哪種人?他又沒犯什么大唐律法,教訓他干什么?不是我說,我們出來行走的人,也要注意一下,千萬不要依仗身份去隨意欺壓人,知道了嗎?”
李城挑眉,述說了起來。
呂溫等人聽到皇帝所言,都不由心生敬佩。
不愧是皇帝……
這份心性。
真廣闊……
李城站起身,正準備去休息一會兒,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不過,剛剛那個許蒙,的確觸發了我大唐的律法,去吧,寫封信回朝安城,讓朝堂出力,將那個許蒙丟去邊關從軍,練幾年。”
嗯?
剛剛那個人有犯了什么律法么?
呂溫幾人皆是心生疑惑。
典君更是心直口快,問道:“陛下,那個人犯了我大唐什么律法?”
李城微微皺眉,看了一眼典君,猶豫了一下,閉上雙眼道:“公然述說君王之名,乃是不尊君王,讓刑部的人,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嗯,刑部的要是不知道的話……算了,拿張紙過來,筆墨伺候……”
皇帝命令傳下。
很快,趙武便從樓上將紙卷和筆墨拿了下來,放到了一張空蕩的桌子上。
李城接過狼毫筆,沾了少許墨水,快速的在紙卷上寫了起來。
他只寫了兩個字。
律法!
等到寫完之后,他就把狼毫筆放到一旁了。
“拿去給刑部尚書看,我相信他能明白的。”
李城留下了這么一句話,抬起腳步便朝著樓上走去,打算去睡一覺,晚上準備趕路。
在樓下的呂溫趙武等五人看著這張紙卷,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刑部尚書羅楊滿臉問號的樣子了。
從兩個字中,揣測出皇帝的意思……
這太難了。
算了,管這么多干什么。
這又不關他們的事。
呂溫幾人商量了一下,便派出一人返回朝安城,將這張紙和皇帝的意思傳達回去。
嗯,一切都盡量隱蔽,不能暴露皇帝不在朝安城的信息。
最后選來選去,還是由最穩當的趙武前往了朝安城。
萬山關離朝安城也不遠。
以趙武一個人的速度,不用一個晚上就能走一遍來回了。
事實也是如此。
大概在半夜時,趙武便返回了萬山關。
而后在李城的吩咐下,隊伍再次啟程,目標直指江南地區。
有了馬鞍,李城的確不會感到有多少疼痛了,就是感覺顛簸之中,靈魂在顫抖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