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架不住一個大的家族里肯定會有各種內部之間的打壓爭斗,其他的人各種風言風語,依然讓她覺得自己對爺爺住院是有責任的。
金茹想起她強行和海桐發生關系后,對方曾和她說過一句話,那就是身為被害者,永遠不要去在意那些指責受害者的各種廢話,有機會就狠狠的反擊,平時可以壓根不去理會。
說起來很容易,但真正要做到那種境界,仍然很難。
所以當奶奶找到她的時候,金茹聽了對方的一番話,依然不得不在現實層面開始考慮。
老人家已經無法容忍昔日家族里他最優秀的親孫女繼續這樣墮落下去,特別是這一次的目標,更是小了她整整6歲的少年。
“小男孩,你覺得要是,別人向你求婚的話,你想要些什么禮物?”
“小?那是誰整天喊著要壞掉了,這你不是很清楚嗎?”
海桐開了個黃腔玩笑,一下子把嚴肅的氛圍給攪散了大半,這才轉而說道:“不要禮物,對喜歡的人,等我成為至少地區四天王那樣級別后,會用一場盛大的婚禮迎娶她進門。”
兩個人都可以說是聰明人,沒有正面回答彼此。
金茹在試探對方是否能接受入贅。
海桐干凈利落的拒絕,他的內心深處堅定要成為一個打遍各地區,幾無敵手的超強訓練家。
金茹沒有再問,只是笑了笑,笑容溫柔。
結束了比賽后,兩人在市區里好好的玩了半天。
晚上的時候,在金主家吃了頓晚餐,順便領取了報酬。
回到兩人居住了好長一段時間班的別墅里,天色已晚。
夜深后,萬聯盟幣籟俱靜。
風聲,樹葉搖動,蟬鳴聲,蟲子叫聲。
還有從那2樓臥室窗戶里傳出的激烈撞擊聲響,比往常任何一個夜晚都要更加的強烈和放縱。
如有預感那樣,臥室昏暗的燈光,在夜半三點才熄滅。
而到了早上的太陽照射進來后,黑發少年醒過來,手邊是空蕩蕩的,只有床頭柜上有一張紙。
“加油!去拿個冠軍,然后回來娶我。”
只有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黑發少年覺得他像是被蛛網緊緊給粘住的小蟲子,越掙扎陷得越深。
他嘆息了一聲,臉上毫無意外驚訝,仿佛早已經預料到這個中場結局。
也許是天生的,又或許是后天不知不覺養成的。
無論是精靈還是人類,絕大多數,他們的性格都會決定事態的后續變化大方向。
當了解了金茹的事情后,海桐就知道這是一個有足夠能力獨立自強的美麗女性,同時也心思敏感,在意他人感受。
“都該起床了!快去運院子里活動一下,從今天以后我們就要離開這里了。”
海桐把精靈們都放出來,不斷的旅行,精靈們在不斷成長,他也不知不覺的在成長。
……
公路上,跑車里。
美麗的金發女孩,那長長的金發在晨光下閃耀的宛如金色波浪,戴著大大的太陽鏡,遮住了半張臉。
音響里正在搖滾的一首歌,歌名叫風箏。
別說14歲,就算她17歲那年,也絕對不可能像黑發少年那樣,僅僅在那只袋獸使用了一記吸取拳之后,就呼吸間想出全部的后續計劃,一步步的將對方引入一個必輸的陷阱里。
那樣的戰斗天賦,即使她是一位道館館主,對此也只有羨慕再羨慕。
他有那樣的天賦,她也不愿意他留下來,成為一個平凡的男人。
那么她也只能選擇放手,像是放風箏,只留下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