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去果老那邊繼續接受訓練了,我現在也過完夏假,重新開始旅行,然后那些人都是和我一個學校的朋友,我們約著一起旅行,之前……對了!那個女孩不是伊布城的道館館主嗎?怎么和姐夫你混在一起了!”常剛突然瞪大眼睛,才想起重要事情。
海桐有點意外,問:“你去過伊布城?我也才離開不久。”
“是啊!”常剛拍額頭,苦惱道:“怎么沒碰上姐夫呢,要是當時管好你,你肯定就不會又沾花惹草了!”
“別亂說!”海桐瞪眼拍他腦袋,絲毫放輕力度,道:“我和她是……朋友,和你姐姐也是朋友,你也算是我的朋友,有時候稱呼不能隨便,我們說著是覺得隨便,可是別人聽著也許會不高興。”
“知道了,姐……海桐哥!”常剛又想貧嘴,不過看著對方懸而未落的勾起的指頭,還是老老實實改口,不敢招惹對方真正生氣。
倆人走了一會兒,就和其他人一樣來到了對戰帳篷門口,今天這里人還真不少,來來往往的,好像有差不多快上百人了。
常剛突然道:“對了,海桐哥,你能打得我的那個同學么?”
海桐想了想,笑道:“有錢打不過可以,沒錢我打死他都沒問題。”
“嗚呼!好兇呀!”常剛嘴上這樣說,可是眼睛發亮,一副崇拜又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海桐笑了笑,要不是倆人身體年紀差不多,他還真想摸摸這家伙的頭。
常剛雖然在初見見面時給他印象不太好,又搶了小蘭要收服的精靈,不過現在接觸多次后,發現這其實都是少年的小毛病,良好家教還是為常剛打下優秀的底子,至少聽得懂人話。
不過倆人并肩走進對戰帳篷,在一些人眼里,黑發少年步伐堅定、神態沉穩,自然就有一種與身邊活潑的另一位少年形成的強烈對比,年輕帶有稚氣的長相與早熟沉穩氣質交織在一起,自有獨特魅力。
他們這一大群人一共有七人,不過常剛顯然和他更親近,無形之中可以算是他和藍冰靈這邊陣營的人。
另外那四位少年少女已經在報名中。
登記注冊帳號,海桐一邊也在另一個業務窗口辦理這些事情,心里則是暗自在想,這種行為應該不僅僅是規范生意,還應該有重要的收集數據意義,對戰開拓區通過巡游全國的對戰帳篷宣傳的同時,也通過登記注冊帳號收集客戶數據,利用數據分析來提前挖掘那些優秀的苗子,如果能夠提前招攬的話,就能獲得不錯甚至豐厚的投資回報。
這是現代社會的商業集團應有的常規操作,海桐上輩子在學校學的知識在這個世界還是用得上。
那非主流少年登記完又過來了,海桐剛才不算偷聽的聽到了他們這幾個人的名字,這個非主流少年的名字叫路明,名字很不錯,簡單又有意義,只是現在看來挺浪費的。
一直到站上對戰場地,海桐其實也沒記住這個路明到底說了些什么。
大抵是一些廢話,少年人的天真幼稚,為了在藍冰靈這位一萬名少女里也許才有一位的美麗少女面前表現,像公孔雀為了吸引母孔雀目光而驕傲抖動屁股展現羽毛。
海桐并不嘲笑這種心理,他在原世界也是經歷過同樣的階段,只是性格與經歷讓他的那段青澀又熱血的少年時期過去得特別快,主要是暗戀的初戀被班上更優秀和有錢的男同學吸引去,他則不可避免的自卑起來,投入哲學懷抱來開解少年受傷的心靈,隨后幾年,不知不覺也就迅速淡忘和成長起來。
雙方領取了各自三只精靈,分別站到了像足球場一樣的對戰場地左右兩側的凸起區域,這是訓練家的指揮區,如果沒有必要,訓練家不應該離開這個區域,盡可能避免在戰斗中受到精靈對戰的技能威力余波涉及受傷。
畢竟正規比賽最害怕的就是訓練家選手受傷,甚至于死亡,這是諸多惡劣影響事件中占比例最重的一條。
有一些高端的有錢人在比賽時,甚至會有專門的場地安全人員利用超能力屬性精靈制造防護屏障,看似保護人類的人身安全,實質上是把對戰的精靈們像斗獸一樣關在“籠子”里。
“對戰工廠的規則……隨機挑選由對戰帳篷提供的三只精靈,這是僅考驗訓練家能力的特殊對戰規則,你們覺得哪邊勝算比較大?“
另外五名少年少女在對戰場地邊上,和另外十幾位單純的背景板觀眾一起觀看這場比賽,其中一位少女好奇的問。
常剛和他的同校同學們,一共是三男二女。
不過此時藍冰靈不說話,目光專注看著對戰場地上已經開始的戰斗,她年齡要比這些少年少女大兩歲,盡管在海桐面前她依然像位天真少女,可是對這些少年少女們來說,她則無疑問的要成熟許多。
海桐目光沒有看裁判,耳朵聽著裁判開始講對戰規則與限制條例,手中三顆微縮形態的精靈球只有指甲蓋大小,在掌心中不斷來回滾動,任憑他的心意來決定一會兒誰出場。
這三只隨機分配到的精靈,分別是烈焰馬、酷豹、波可士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