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墻之下,無數的建成余孽,再瘋狂的嘶吼著。
看著眼下那無比放肆囂張的建成余孽,宋允諾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的不屑和鄙視。
“投降?我堂堂漢人,大唐將士,豈能和你們一般為了茍且的活著,去做突厥雜碎的狗?”
“我為自己是漢人而感到驕傲,就算是死,也不做欺師滅祖的叛國賊,更不會去做突厥雜碎的狗!”
宋允諾沖著城下的建成余孽鄙視的大喊道。
“不止你們是漢人,我們也是漢人。”
城墻之下的建成余孽,一個個咬牙切齒的反駁道。
“不!你們是突厥雜碎身邊的狗,你們是畜生,你們不配做漢人!”
宋允諾惡狠狠的盯著他們大喊道。
漢人?
你們也配做漢人?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城墻之下的建成余孽瞬間便怒發沖冠。
“攻城!屠盡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惱羞成怒的建成余孽,在城下瘋狂的大喊著。
“一群狗而已,不足為慮。繼續守城,誓死不退!”
宋允諾沖著身邊的將士命令道。
“死守城池,誓死不退!”
僅剩的幾百傷病,一個個誓死如歸的大喊道。
“來人,速速派人從南門出去,去平洲求援!”
宋允諾沖著身邊的將士喊道。
“報!”
可是他們的話音還未落下,突然有將士來報。
“發生什么了?”
看著那渾身鮮血,踉蹌不已的將士,宋允諾趕緊問道。
“平洲,平洲已經被破,此時正在屠城。估計兇多吉少。”
渾身鮮血的將士咬牙說道,接著兩行血淚更是劃破了他那沾滿了鮮血的臉頰。
轟!
他的話如同一道驚雷一般,瞬間在宋允諾和周圍將士的腦海炸開。
平洲,被屠城了?
那么多的大唐將士,他們可都是漢家的好二郎,難道就這么完了?
這不可能!
“平洲在我們營州身后,如今我營州尚存,平洲如何會被攻破?”
宋允諾雙目赤紅,撕心裂肺的咆哮道。
“將軍,平洲真的被攻破了。”
隨著話音落下,前來匯報的將士不由渾身顫抖不已。
“建成余孽假扮成難免,躲進了平洲城內,和城外的突厥雜碎里應外合,平洲城完了。”
這渾身鮮血的將士,說著便癱軟在了地上。
“完了?都完了?”
宋允諾情不自禁的后退兩步,聲音顫抖的獨自呢喃道。
此時,他是心如死灰。
身后的平洲都被屠城了,那營州還守得住嗎?
“哈哈!”
宋允諾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
那顫抖的笑聲中充滿了絕望,更充滿了視死如歸的勇氣。
“吾等身為大唐將士,誓死不降,死守營州!”
隨著話音落下,他便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誓死不降,死守營州!”
周圍的將士一個個含淚嘶吼道。
他們的心里如同明鏡一般,營州守不住了。
可是身為大唐將士,身為漢人子孫,他們豈能投降?
誓死不降,死守營州。
戰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