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子川那無比邪惡的微笑,他真的是有點怕了。
“雜家手中的圣旨,可是陛下親自蓋得玉璽。這代表著陛下的意思,如同陛下親臨。”
“若是北唐王有意見,可以上奏陛下,為何要難為雜家?”
“你若是不停勸告,便是抗旨,等同于謀逆!這可是滿門抄斬的死罪!”
高峰沖著秦子川據理力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恐懼一般。
而此時,秦子川看到他額頭上那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不停滾落,還有那顫抖的身體,瞬間便笑了。
抗旨?
謀逆?
滿門抄斬?
哈哈,好大的一頂帽子啊!
只要不是綠帽子,秦子川會在乎嗎?會害怕嗎?
秦子川直接華麗的無視了高峰公公的存在,扭頭沖著一旁的嶺南王馮益問道;“嶺南王,如今咱們和彪國的戰爭一觸即發。這戰前繞亂軍心,該當何罪?”
“按律當真,以祭旗!”
秦子川的話音還沒落下呢,一碰的嶺南王馮益便迫不及待的回答道。
隨著兩人的話音落下,高峰公公瞬間便再也無法淡定了。
這嶺南王馮益和北唐王秦子川是一唱一和,擺明了是要殺自己啊!
他們是真的要殺自己啊!
不管長安的勛貴們對自己的許諾的好處有多誘人,可是和自己的小命相比,簡直就不值一提。
若是命都沒了,還要那些干蛋?
自己又沒有老婆,又沒有孩子,還特么的沒有小鳥。
要那些有個屁用啊!
“北唐王,你難道真的想聯合嶺南王殺雜家不成?你們這是抗旨!這是謀逆!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高峰公公當即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可是此時,他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難道眼睜睜的坐等北唐王殺自己?
絕對不能!
“嶺南王馮益,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兒子馮智戴可還在長安。你若是膽敢聯合北唐王造反,后果你是清楚的。”
高峰公公也不是傻子,當即便把目光落到了嶺南王馮益的身上。
只有他,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只要將其策反,那自己的小命不但能保住,還能打開新的局面。
一時間,高峰公公的心中瞬間一片晴朗!
“你是在威脅本王嗎?”
嶺南王馮益說著便緊緊的攥住了自己腰間的佩刀。
他可是嶺南的地頭蛇,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有人敢威脅他。
而且還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嶺南王馮益如何不怒?
他的心中,更是瞬間涌起了一股無盡的殺意。
此刻,他比秦子川更想宰了這個太監!
“你,你難道真的不為自己的兒子想一想嗎?雜家可是聽說了,你馮家可是單傳。你難道就不怕馮家斷子絕孫嗎?”
高峰公公一邊連連后退,一邊聲音顫抖的嘶吼道。
當啷!
可是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嶺南王馮益便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那散發著無盡殺意的彎刀,直指高峰公公的腦袋!
“啊!”
高峰公公當即嚇的驚呼一聲。
他只感到自己的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咣!”
他直接一屁股便癱軟在了地上。
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這嶺南王馮益,比北唐王還要魯莽啊!
他是真的要殺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