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這可如何是好?”
“蠢貨,就說霓凰郡主意圖行刺太子,就算她逃脫了,也休想去御前告狀,反倒要擔心會不會得到一個某逆的罪名,昭仁宮這里有的是人證,誰讓她和譽王走的近,以陛下的心性只會聯想到爭奪皇位上面去,到時候反而就沒事了。”還別說,司馬雷如果霓凰帶不走,光憑一杯酒就想告太子和越貴妃,想必梁王的性格也不會相信。
“好大的陣仗啊?郡主可是遇到麻煩了?”許達明撞開了攔路的宮女內監,慢悠悠的走進了昭仁宮,手里還拿著一面小皮盾,這是剛剛在皇宮禁軍那里借來的,上面有禁衛專用的標記,過后是要還的。
“譽王來的正好,越貴妃要對霓凰行不軌之事,殿下來做個見證。”說著提著司馬雷就飛身到了許達明身邊。
許達明把盾牌交給霓凰,他卻勒著司馬雷頂在身前,“走吧!去父皇那里由父皇裁斷。”
“好你個簫景桓,平日里都找不到你,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了,就別怪本太子無情,放箭!”
太子一聲令下,嗖嗖嗖的弩箭聲音,聽著許達明頭皮都發麻,好在身前有司馬雷,霓凰也在身邊,皮盾的蒙皮上咚咚的聲音,弩箭盡數都被霓凰擋了下來,司馬雷卻哇呀呀亂叫,身上已經中了好幾箭了,還好都不是要害,兩輪箭射過就聽著一聲暴喝。
“何人敢在宮闈中放箭?”蒙大統領的怒喝之聲傳來,人未到聲音卻已經先至,禁軍的腳步聲已經逼近,太子一擺手,只可惜沒能把譽王殺了。
弩聲已經停歇,許達明這才敢探出頭,暗自慶幸自己居然一箭未中,而身邊的霓凰就有些狼狽了,不但發髻亂了,就連衣裙上也有一些破洞,這不科學啊?按概率學自己怎么也的中那么一兩箭啊?
許達明趕緊趁著禁軍沒有到,在地上撿起一支弩箭,照著自己肩膀就扎了下去,疼的直吸冷氣,怒目圓睜的看著太子露出猙獰的笑,這時候禁軍已經趕到了,太子的東宮侍衛一個個都被看了起來,隨后皇后和梁王在蒙大統領的保護下也走了過來,原來梁王正準備休息一會,卻被皇后驚擾了,說是東宮太子帶著東宮侍衛,在昭仁宮準備伏擊譽王,梁王都感到可笑,太子又不傻哪能在皇宮中用東宮侍衛刺殺譽王,除非他失心瘋了,但是有一個禁衛作證,譽王殿下借了一面皮盾,至今未歸還,就算梁王再疑心,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看來一眼高公公,那老奴才也勸說要去看看,梁王著才隨著皇后來到了昭仁宮,可是一進宮門他見到的是什么,譽王肩頭插著一只弩箭,從抓著箭桿的手里不住的流血,而霓凰也甚是狼狽,還有一個外臣中箭已經暈了過去。
“拜見父皇!(陛下)”嘩啦一聲,除了禁軍所有然都跪下了。
“誰能告訴朕,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梁王又驚又怒,驚得是東宮侍衛居然如此大膽,敢在后宮中射殺皇子,那下一個不就要輪到他了嗎?怒的是太子如此愚蠢,就算是想要保全他,這么多人看著呢!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外臣,如何按下此事。
“陛下,霓凰應貴妃娘娘邀約,來著昭仁宮中,沒想到太子卻帶著外臣,在臣要喝下此杯中酒后行不軌之事,壞霓凰清白,請陛下做主。”霓凰說著話把手中的酒杯,呈現在梁王面前,亦是不怕陛下找人查驗。
跪在地上的越貴妃見事情已經這樣了,直接哭訴道,“陛下,都是臣妾一人所為,與太子無關啊,太子勸過臣妾,卻因為孝道不敢阻攔啊!還望陛下能夠饒恕臣妾之罪,臣妾都是不得已,有人要害我們母子啊!至于射殺皇子,更是無稽之談,譽王是自插一箭,東宮侍衛都可以作證。”
許達明疼的咳愫了幾聲,對著梁王說,“兒臣不敢欺瞞父皇,著一箭到底是兒臣自己弄的,還是東宮侍衛射的,兩方都各執一詞,不如找太醫一看便知。”許達明也間接提醒梁王,再不看老子就要掛了。
“還不快傳太醫給景桓看看,難道都是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