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還說帶我來跳舞,坐了半天都沒一個人請我跳舞,他卻跑了,和人談什么生意,鬼知道他還有什么事瞞著我。”余小晚已經有些生氣了,原本腦海里想象的電影畫面都沒出現,只能無聊的坐在這里,有這時間還不如在家織圍巾呢!
許達明沒工夫理會有可能生氣的余小晚,坐在卡座里荒木惟的對面,接過遞來的紅酒,搖晃了一下,有如鮮血一樣的酒液在搖晃的酒杯中散發著酒香,讓原本不好喝紅酒的許達明也為之著迷。
看一眼倚在卡座外賣弄風情的千田英子,許達明盯著荒木惟的眼睛說,“你的膽子真大,這里今晚可是狼窩,你就不怕出不去?”
荒木惟以一種欣賞藝術品的眼光看著許達明,緩緩的說,“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我知道,就算我現在大喊一聲我是日碟,你都會保護我出去的,因為我的命與陳夏的命在你心中一目了然,而我死了你就再也見不到陳夏了。”
許達明一口把杯中酒都喝了下去,有些發澀的紅酒,就像是整個嘴里嚼著葡萄梗,不過當喝下去后又有回甘傳來,“你能不能換一個威脅方式,老是拿陳夏做文章,聽得我都快有免疫力了。”
“可是,對你只用一招就最好使了,我何必要動那么多腦筋呢。”荒木惟像捏住許達明的七寸一樣,笑的人畜無害。
“說吧!又有什么任務,你應該不會好心的只是請我喝酒。”說著許達明拿出了上次荒木惟送的雪茄,當著他的面點了起來,吐出一大口煙嗆得荒木惟直咳愫。
“長話短說,我們有個叫馮大奎的人被你們**科的人抓了,我要你設法救他出來。”
荒木惟說什么不重要,許達明發現他受不了渾濁的空氣,就像是哮喘病人一樣,眼神里似乎羨慕自己能這樣肆無忌憚的抽煙一樣。
“你不會認為我在軍統二處只手遮天了吧?說救人就救人,不妨告訴你,被抓進來的人就沒有幾個活著能出去的,除非你想讓我提前暴露,否則我只能說抱歉了。”
“我這里正巧有一種讓人假死的藥,千田會給你送去,至于人你必須活著交給我,否則你只能在碼頭打撈上來的浮尸中見到陳夏了。”
“好吧算你狠!還有別的要說嗎?我要陪我太太去跳舞了。”許達明把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按在酒杯里熄滅,身體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荒木惟這個瘋子他是一分鐘也不想待在他的身邊。
“別忘了掩護我和千田離開,可是有不少人留意我們了呢。”
許達明陰著臉轉身就走,向著舞池旁邊坐著的余小晚大步走了過去,至于那個也叫什么大奎的人,他心中也有了算計,既然你們那么在乎,抱歉必須拿出交換的籌碼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