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老板,我真的不知道陳總是您的晚輩啊,我要是知道的話,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陳總啊。陳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狗眼,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一次吧。”
劉京河帶著哭腔,一個勁的哀求。
他是真怕連義山啊!
他太清楚連義山是什么人了。
“劉京河,男人有點錢,找女人,無可厚非。但是,為了個女人,就跟幾個年輕人爭風吃醋,你還有點出息嗎?”
連義山冷冷的說了句。
“我混蛋,我糊涂,是我鬼迷了心竅……”
劉京河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覺得不太夠,又啪啪啪打了好幾個耳光,打的臉都紅了。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丟人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以后正兒八經的,老大不小的了,多陪陪老婆孩子,別整天在外邊找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連義山呵斥了一句。
他沒有太難為劉京河,他很清楚,像劉京河這種人,就是屬野狗的,把他震住就可以了,千萬不能逼得太狠,真要是逼得太狠了,那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他連義山或許不怕,但是陳偉不行。
他得替陳偉考慮。
“是是是,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劉京河如釋重負,忙不迭的回道。
“行了,東西留下,趕緊滾蛋吧。”
連義山揮揮手,說了句。
劉京河答應一聲,放下東西,對著陳偉和連義山點頭哈腰一番,轉身灰溜溜的就走了,只是走到門口又被連義山叫住了:“年后我這邊還有點活,就交給你了,給我好好干,聽到沒有!”
劉京河喜出望外,沒想到連義山非但沒有怪罪自己,反而還給了自己一個工程,當即感激涕零。
打發走了劉京河跟王中鑫,連義山這才招呼著眾人離開。
往外走的路上,連義山對陳偉說道:“小陳,你不會怪連叔自作主張吧?”
“哪里的話,我感激連叔還來不及呢。我知道,連叔您是擔心我跟劉京河鬧得太厲害,讓他懷恨在心,做出啥出格的事來。”
陳偉笑了笑,說道。
他當然能看出連義山的良苦用心。
連義山點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出來混,千萬不能好勇斗狠。該讓步的時候,就要讓步,退一步,方能海闊天空。劉京河這種人,大能耐沒有,但是小手段有的是,在社會上,也有很多狐朋狗友。一旦得罪的狠了,那他背后里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所以啊,小陳,你一定要記住,想要成功,就得一手拿木棒,一手拿棗,木棒是用來嚇唬人的,棗是用來收買人的。只有木棒沒有棗,那只會四處樹敵,到最后,寸步難行。只有棗沒有木棒,那人家就會把你給生吞活剝了。所以,木棒和棗都得有,棗要舍得往外送,木棒卻不能輕易出手,很多時候,棗比木棒好用。”
陳偉默默的將這番話記在心里。
中午的時候,一眾人在附近的一家高檔餐廳里吃了一頓。
連義山跟高世卿一幫人酒量都相當的好,陳偉跟鄭軍鵬兩人陪了幾杯就不行了,倒是周毅很活躍,左一杯右一杯。
本來高世卿還借口說工作時間不能喝酒,但是連義山哪管那一套啊。
一頓飯一直吃到下午三四點。
也算是賓主盡歡。
看看時間也收盤了,陳偉他們也就沒回公司,直接回公寓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