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而是肯定。對方莊家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咱們就假定他們是天宇。天宇現在手里的多單,應該超過二十萬手了,而持倉成本大概是在五塊二到五塊三之間,眼下浮盈是挺大的,可如果不能將股價頂到六塊錢以上,現在就棄盤出場的話,二十萬手多單,他們就是出到四塊五,都夠嗆能出的來。所以,他們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吃透六塊錢。”覃飛分析道。
倉位不一樣,那目標價位肯定也不一樣了。
如果天宇沒有吃掉五塊五和五塊七的單子,還是之前的十來萬手,四塊七八的成本,那漲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在這里出場,絕對能賺不少。
可是,算上后邊進的十來萬手多單,就不行了,他們必須將股價推到六塊錢以上,拉開出場空間才行。
“那咱們就在六塊錢這里跟他們干上了,憑咱們的權限,絕對能干死天宇。”周毅氣勢洶洶的說了句。
“萬一不是天宇呢?”呂廷海反問了一句。
“呃……”周毅登時無話可說。
剛剛覃飛還提醒過他們,對手不一定就是天宇,結果他這轉身又忽視了。
確實,如果對手是天宇的話,那他們絕對可以在六塊錢這里跟天宇硬干一把,以天潤的權限,硬干的話,天宇絕對干不過他們。
可萬一對手不是天宇,而是另外一個實力更加強大的莊家,那最后完蛋的就是天潤了。
“所以,這一筆,咱們就不能在六塊錢這里跟對方硬干,還要繼續誘敵深入,但是在這個過程中,要注意壓住盤面勢頭。這樣,五塊九這里,壓上一千手明單,六塊錢再壓五千手明單,五萬手暗單,六塊一壓五千手明單,暗單就不用壓了。等會兒要是六塊錢破了,就在六塊二上面再壓五萬手暗單。”覃飛吩咐道。
周毅他們當即就按照覃飛的吩咐,擺上了單子。
六塊錢那個暗單先不說,那幾個明單一壓出來,多方勢頭立馬就被壓住了。
一連三層價位的單子,雖說五千手相比起之前的幾個單子來不算大,但這卻意味著,空頭莊家還沒有放棄。
這樣一來,就算那些小交易員對多頭莊家再有信心,心中也難免有些忐忑了,生怕多頭莊家干不過這個空頭莊家。
除此之外,小交易員們還有一個擔憂。
五塊五和五塊七那兩個大賣盤,萬一不是空頭進場,而是多頭的出場單呢?
這種情況不是沒可能。
這只票之前在下邊盤桓了小半年的時間,肯定有不少多頭埋伏在里邊。
現在那些多頭一看股價拉起來了,趁機獲利出倉,這是很有可能的。
甚至后邊那幾個大單,也都是多頭的出場單。
人家在這里出場,他們在這里進場,那不成了接盤俠了嗎?
所以,原本不少信誓旦旦準備做多的小交易員,就遲疑了。
反應到了盤面上,股價上漲勢頭就一下子弱了不少,甚至上邊跟著擺出了不少賣盤單子。
有多單出場的,也有空單進場的。
不過天宇這邊,正如覃飛所說的,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他們必須將股價推到六塊錢以上。
否則這一筆非但掙不到什么錢,還有可能賠錢。
另外,袁桐也的確是志得意滿,天潤接連敗退,更是給了他極大的信心。
他現在還不知道對手是天潤,但不管是誰,他都要讓對方狠狠的虧上一筆。
所以,周毅他們的單子壓出來沒多久,天宇直接又往上干了一筆。
一筆干到了六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