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過去的呢？”紅問。
“殺。”
淡淡一個字從白發男子嘴里吐出。
紅走過去，一刀一刀，將剩下的混混全部干掉，整個過程眼睛都沒眨一下。
片刻之間，整個現場，活著的只剩下楊昆。
“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
楊昆大驚，連忙抽出刀指著江曉露：“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你殺了她，對我沒半影響，殺啊！”白發男淡淡地道。
他一，一邊靠近，沒有絲毫猶豫。
楊昆頓時驚呆，他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冷血的殺手，頓時撲咚一下跪倒在地上，拼命地叩頭：“求求你們放過我，求你們了，你們要多少錢都行，我都給，求你們饒了我一條狗命。”
白發男子沒理會他，走到凌戰面前，淡淡道：“你現在明白了嗎？”
凌戰看了白發男子一眼，沒有話，顯然兩人認識。
“感情是最大的羈絆，如果你不關心這女的就不會被威脅，如果你不關心她就不會大意被麻醉槍擊中，如果你不關心她這人渣也不能用她威脅你。”
凌戰繼續沉默，似乎不愿意跟他話。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如果不是我，你今天覺得自己會是什么下場？”白發男子語氣步步緊逼：“你不怕保護不了這個女生，還讓她這輩子都毀了。如果你早聽我的話，把這人渣殺了，會有這樣的下場嗎？”
“我不是殺手，不會隨便殺人，殺人是犯罪的。”凌戰道。
“他這種人不殺，留著一天就會禍害多一個人，你殺他不是在犯罪，是在救人。”
白發男子完，掏出一把匕首扔到地上：“這人渣是最后一個看到這女生身體還活著的人，如果你想這女生下半輩子好過就殺了他。殺了他，這女生就不會再丟人，因為看過她身體的壞人都死了。”
“凌戰，殺人是犯法的。”楊昆臉色大變，急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后不再去三中，不再找那些女生。你想想，殺了我你就是殺了人，會走上一條不歸路。”
凌戰俯下身，慢慢撿起地上的刀。
楊昆大驚，站了起來朝外面跑去。
哪知道剛剛跑出兩步，兩柄飛刀射中他的腳，讓他倒在地上。
“凌戰，他是死是活，你決定。”白發男子發完飛刀之后，站到一邊。
凌戰緩緩站起來，走到江曉露身邊。
江曉露窩在角落里瑟瑟發抖，驚魂未定。
她抓過衣服，死死擋住自己胸口，一想到自己被看過，就有種想死的沖動。
“曉露，對不起，凌戰哥哥沒能保護你，讓你受委屈了。”凌戰難過地道。
“凌戰哥哥，殺了那個壞蛋，他污辱我們學校好幾個女生，你殺了他，他就是個惡魔。”江曉露激動地吼道。
凌戰想起這陣子學校屢有女生被欺負，罪魁禍首都是楊昆，雖然他幾次報警，警察還將楊昆帶回去審查盤問，但最后都因證據不足放了。
如果當時聽這男子的話殺了他，哪怕廢了他，也不至于害了那么多女生。
想到這里，他眼神之中，殺氣大盛。
“連殺個人都不敢，會武功有什么用？”紅見凌戰磨磨蹭蹭，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