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路目光有些呆滯。
自己竟然和一個小學生……應該是語文沒過關的人共事了這么多年?
難怪之前問他一些東西,都答的南轅北轍的,原以為他是幽默,裝作那副樣子,實際上真的是個智障?
中華語言博大精深,要他怎么和一個智障交流。
太難了。
早知道當初,就受了那個美女同行的相邀,與她成為搭檔算了。
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想表達的,并不是你所想的那個意思。”金南路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懷疑我的體育老師不是教語文的?”江北橋黑著臉問道。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學過語文,是誰教的。”
金南路插著褲兜,面對著前者,語氣有些不悅。
“那你想表達的是你看不起我?”江北橋依舊表現得不依不饒,想要詢個明白。
“我懶得和你爭吵。”
“呵,男人都這樣,一到關鍵問題的時候,就拒絕探討。”
“江北橋,我看你是存心想搞事吧?”
“我搞事?呵呵,你終于暴露你的目的了。你一直就想撇了我是不是?你是不是想以我無理取鬧為借口,趁機甩了我?”
金南路目光再次呆滯下來。
你T嗎說話能不能嚴謹一點?
這句話聽起來你難道不知道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嗎?
我本人在你這句話中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想要拋妻棄子的渣男唄?
不行。
必須得糾正回來才行。
不然我金南路的臉面何在?
豈不是讓你江北橋活生生的給安上了壞人的形象?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一點!這么多年來,我為了你,放棄了多少東西?你就這么說我?”
話一說完,就聽著非常的不對勁。
怎么感覺好像在回應江北橋的話呢?
“說你怎么了?我把什么都給了你,你呢?慫憨憨一個,做什么都沒有魄力,以后你還能干的了什么大事?”
“呵,我金南路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的。你看看你,偵查不行,跟蹤不行,語言溝通還不行,要不是靠我,你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不行,你試過沒有,你就說我不行?我那秦天柱能把你的臉都給打歪。”
“我臉就在這里,脫褲子,往我臉上甩啊,最好能把我的牙齒都打斷了。”
“你當我傻嗎?我拿出來,你自卑了怎么辦?再說了,打你的牙齒這么簡單的事情,我用拳頭不行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正當兩個人爭吵不休的時候,陽臺外傳來了一聲“嗷~哈哈哈”的喊聲。
“是不是有人來了?”
“不會吧?”
金南路放棄了與江北橋進行爭吵,兩人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眼神之中泛著冷光。
悄悄湊到陽臺處,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外面的一切,只見二十多個身穿武術服的男子嗷嗷大叫,臉上洋溢著喜悅的心情,在向著他們這邊奔跑而來。
當先的一男子特別的興奮,奔跑起來就像是一頭大猩猩一樣。
后面的人各種模樣,但都不約而同的表露出一個目的,那就是朝著他們而來的。
“快,收拾東西走人!”
金南路最先反應過來,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就要下樓。
他們被發現了。
必須得立馬走人,不然被抓住的話,那就是另外的一個悲慘下場了。
砰!
大門被人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一道響亮的聲音的響起。
“五千塊,五千塊!抓住一個人五千塊。”
“師兄,留只手給我!”
“這得按整個來算的吧?”
“個嗎?計量單位不是只嗎?”
“你當是豬呢?還用只。”
“不好,楊師兄已經上樓了。”
“我去,看我的急影步。”
“落花潭水九千彈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