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路現在好想手里能夠擁有著一顆手雷,然后和這群家伙同歸于盡了。
實在是太氣人了。
一點都不把自己當人來看。
還給你們演示摔個跤。
咋不上天呢?
要殺要剮,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利索點不行嗎?
還在這里玩這么一出來羞辱自己。
此刻他的行為,就跟進了監獄被人撿了肥皂一樣,憋屈、恥辱、不堪、骯臟了。
內心的這些感覺一一涌現出來,金南路竟是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
楊文等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一個大老爺們在他們面前哭了起來,就好像他們是B良從雞的壞人一樣。
哦,不對,是鴨。
就在這時,楊文一行人分散開來,讓出了幾個位置,幾個男子往前走來。
當先的一男子,穿著家居裝,神情淡然,眼底閃爍著些許的精光。
但只在瞬間,就被錯愕給替換了下來。
這家伙,在哭?
“你們干了些什么?”
話語之中充滿著質問的口吻。
“沒干什么啊。”
楊文撇過頭,眼神閃躲,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那他呢?為什么躺在地上,一副遭人毒手的樣子?”
林羽手指著地上的江北橋,看向楊文問道。
“跌的!”
“對,他不小心跌倒的。”
“嗯,絕對不是我們打的。”
“……”
林羽扶著額,一陣無語之后,才將目光放在江北橋的身上,冷冷地看著他,像是一記冰刀,刮在后者的臉上。
“閉嘴!”
一聲怒喝,直接使得金南路一哆嗦,停止了哭泣,梗咽了起來。
“說吧,誰派你來的。”
“我……”
金南路怕了,面對著這么多人,他們兩個人是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只能通過坦白,希望對方能夠從輕饒恕他們。
可話才說了兩個字,就被人打斷了。
“羽哥,你別問他了,做這一行的,定是守口如瓶,不會出賣委托人的。”
說話的是顧守成,他最近在看一部《我是壞人之我其實不是壞人》。
講的就是這些背后搞偷窺,搜集別人資料的人的故事。
所以,對于眼前的男子,他早已是了如指掌,清楚的知道這些“套路”。
金南路神色早就呆滯住了。
雖然顧守成說的這些話,令他心里多少的感覺到愧疚。
但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啊,不說出幕后的主使人,那么等待著他的,就是那什么斷子絕孫掌、眼瞎指……
這是人能承受的下來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