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笑容瞬間收斂,整個人又再次變得冷冰冰了起來。
真的是弱肉強食的社H。
他要是沒跟上那輛面包車,恐怕司徒宏現在已經變成了司徒公公。
他要是不來桃木酒吧這里報復黃奕的產業,恐怕吳炎玥現在就成為了鐘得權手里的玩物,杜雪亭換取利益的工具。
他要是敵不過嚴中洪和王道機的這些人,他們都得玩完,而吳炎玥遭受到的屈辱將是可怕的。
沒有實力,那你就是被人欺負的對象。
所以,他在聽到嚴中洪說得寸進尺這幾個字的時候,就很想笑。
當真是應了那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們做壞事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得寸進尺或者過分這個詞語呢?
“要么打,分出勝負。要么三個一起,體驗一下王道機的痛苦。”
林羽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諷色。
“別想什么小心思,就算你們三個加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大學是跆拳道協會的會長。”
王道機?打一架?跆拳道協會?
地上的孫豐榮不再扭動,心里感到了極度的震驚。
原來王道機的傷,是這個男子弄出來的。
天啊。
這是什么戰斗力,才能把一個正常人給弄成了一副殘廢的樣子?
還有,打一架,不然就王道機……是什么意思
我C!
孫豐榮想通了。
這是要報復他們幾人啊!
讓他們三個自相殘殺,輸的人會像王道機這樣,遭到斷手斷腳。
不打還不行。
對方是跆拳道協會的會長,隨便出手,就能輕易將他們三個長期沒有運動過,一點武術都沒有的人給拿下。
孫豐榮心中開始計量著如何才能拿下嚴中洪。
對付嚴中洪,比對付這個所謂的跆拳道協會的男子要好得多。
反正命都快沒有了,還在乎什么嚴中洪是不是自己的上頭。
而且,是他先出手傷自己的,于情于理,自己都處在了最“正義”的那一方,做的是不會遭人詬病的事情。
嚴中洪瞇著眼睛,輕輕瞥了一眼正處于下風的手下,別人都自顧不暇,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可以幫得到他。
唯有他自己,才能救自己。
他放開孫豐榮,走掉了。
沒多久,就拉著瑟瑟發抖的鐘得權回來了。
“怎么打?”嚴中洪問道。
“打個你死我活唄,還能怎么樣。鐘老板,你應該還不知道他拉你過來的目的是什么吧?”林羽勾了勾唇角說道:“看見地上那人沒有,要是不想變成他那樣的話,就給我打倒你面前的這兩人,否則,嘿嘿,你懂的。想逃跑,基本上不可能,像你們這些酒肉飯袋,我一個挑你們三個,說真的,不是很大的問題。”
鐘得權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的王道機,一秒,兩秒,三秒,他嘔的一聲,彎著腰吐了出來。
“哼,我奉勸你們兩個直接認輸比較好。”嚴中洪說道。
兩個人都吐了,就他沒有吐,這還用比的嗎?
明顯就是他完勝。
他想趕快離開這里,不想再呆在這個可怕的地方。
只要留的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到時候絕對要找到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報今天的仇。
“你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