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鄧逸飛平時冷冰冰的,其實他也是一個暴脾氣!
“劉師兄!”
剛才兩位看熱鬧的天云門外門弟子連忙跑過去,查看對方的情況。
他們那位劉師兄甩開他們的攙扶,吐出一口血有三顆牙,死死的盯著鄧逸飛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鄧逸飛沒有回答,只是拿出執法堂弟子令牌:“我不想知道你是誰!”
姓劉的真元境武者看著那道令牌,又看了看他手上的陣盤,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又吐出一口血沫,臉色露出嘲諷的笑容:“哼!執法堂?”
“有為什么問題嗎?”
劉姓真元境武者搖搖頭:“沒有!”
他只是嘴上說沒有,但那股怨恨,卻寫在臉上。
鄧逸飛突然湊近劉姓真元境武者,瞇著眼睛問他:“你好像不服我?”
“怎么可能,您可是外門大比第一人,內門師兄,我一個小小的真元境弟子,怎么可能不服你?”
“啪!”
鄧逸飛收好留影陣盤,一把掌再次將那人扇飛!
“劉師兄!”
“劉師兄!”
兩位外門弟子趕緊跑過去,把他們的劉師兄扶起來。
這次他們的劉師兄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只能歪歪斜斜的依靠在兩人身上,吐著血漠瞪著鄧逸飛。
看到鄧逸飛握了握左拳,他連忙低頭認慫。
“你們兩個,為什么打起來?”鄧逸飛順手又拿出了執法堂發的那個留影陣盤。
那個被鄧逸飛打掉幾顆牙的劉姓弟子解釋道:“我們就是一時技癢,切磋一下武技!”
“執法堂的師兄,你不要信劉文岳那小子的鬼話,他就是一個禽獸,竟然在做任務的時候,玷污了童師妹!”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跟童師妹,那是你情我愿!”劉文岳大聲爭辯道。
婁金明怒吼道:“去tmd你情我愿,你回去看看,童師妹都被你折騰成什么樣了,那天她醒來后,就不停的哭,不停的哭……你簡直不是人,鄧師兄,我早就聽說你為人正派,一定要把劉文岳送上執法臺!”
“我看你也只是貪戀童師妹的美色,看到我先得手了,才嫉妒誣陷我的吧?”劉文岳冷哼一聲道:“還有,我是不是人,不需要你來評判!”
天云門的外門女弟子,全部居住在云水峰,但并不是真的不跟男弟子接觸,她們還是可以出云水峰,甚至還可能與其他峰的外門男弟子,一起做任務。
這點,任務狂人鄧逸飛很清楚。
鄧逸飛看著劉文岳,總感覺劉文岳不像什么好人。
但他也不可能聽信婁金明的一面之詞!
“那個童師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