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設想,沒想到你居然跟阿爾泰爾她長得千篇一律,連才氣上都如此相同,但惋惜,性格上卻是不一樣的。”
軍姬直視著黑色的瞳孔:“殿下此時說這些,是要余尋高興嗎?”
“你覺得我是那樣惡趣味的人嗎?”
莫非不是么?
想了想,軍姬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
“殿下,可否將殿下的手從余的頭發上移開,如此余很不習慣的。”
“啊,抱歉,過去對阿爾泰爾如此習慣了,看到另一個阿爾泰爾就不行自已的動起來了。”
有些為難的回籠來手,江流周密審察了一下阿爾泰爾:“我說……就叫你軍姬好了,省得弄混了。軍姬,你覺得這個世界,以及這幾個月來發生的全部怎么樣?”
“……”軍姬沒有說話。
“對我而言,是個有一點點不錯,但惋惜很爛的故事。”
“殿下這是什麼意義?”領有重生才氣,可以重生到作品世界的軍姬剎時就聽懂了江流的另一個意義。
“已經猜到了嗎?”
江流笑的很玩味:“雖說不曉得是哪一個家伙汲取到了納薩里克的迅息締造了不死者之王這個作品,這個名字真他媽逆耳。但無所謂,就像那邊面對我的說明一樣,我大部分時候也只是進入作品世界。”
“沒錯,就像你想的一樣,這個世界對我來說也是個作品世界。”
“嗯,一個人設不錯,故事還算風趣,開并和終局有點勁爆,中間太過沒趣,舉座來說牽強算好的故事。”
“還是個二十四集的番劇。”
在大伙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江流繼續爆料道:“你一定不會想到,彌勒寺優夜和攪屎棍,也就是筑成院真鑒的聲優,在世界是對伉儷。”
“哈?”
彌勒寺優夜指了指自己,一臉疑惑加蒙B。
“啊,對了,屏幕眼前的那兩個女主持人,她們的聲優就是世界的小松雨宮天配音的,嗯,自己配音自己,也算個騷操縱吧。”
在競技場里面觀眾,那兩位女主持人有些為難的表情中,江流轉過甚,眼光好像透過屏幕看到了。競技場內的一樣吐露道。
“怎么樣?軍姬,作為故事之中的故事,有何感觸?”
“也就說,余所做的全部,包含霎時的死,是更上一層的神代之地的那群人導致的?!”
“是啊,趁便說一下,你所做的全部,就是這個故事的開端,而你的締造者島崎霎時的死,就是這個故事的伏筆。”
“什麼!!!”剎時,無限的憤懣涌上了心頭,即使是在重傷狀態,軍姬身上仍舊發放出了可駭的氣焰。
但很快,軍姬身上的氣焰一收,而后冷靜的下來看向了江流。
“殿下為什麼要匯報余這些?”
偶然候,曉得的太多也不一定是件功德,偶然候回來,無知是福。
“嘛,雖說由于世界的編劇,你的締造者才會自殺,從某種水平上來說他也的確是你締造者殞命的首惡。”
“但同時,也便是由于他的存在,你的締造者,以及你這個世界才得以降生。”
“霎時她經歷的這全部!”
“但關于你的締造者來說,過往的全部,印象中的全部,全部都只是難受的嗎?”
江流這一反問,軍姬分開了嘴,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因而默然了下來。
“殿下應該不是純真的想要勸導余的吧。”
“嗯,的確不是。”
江流周密審察了一下軍姬:“我可以新生你的締造者。”
“什麼”軍姬剎時睜大了雙眼,隨后強忍住慷慨的感情,顫抖的講話問。
“但代價呢?”
“你進入我的麾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