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失去自由,失去一切主權!
“烙下奴印。”
隊伍最前列,走在最前方的老者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幾個字,如同鐘呂洪音傳遍四方,令攀爬的修行者心頭發緊,
其他站立著的蛇人,他們的視線都投向那十幾個貼在尸體一動不動的人類,均是憐憫和悲哀。
他們來到此地以某種身份參選,都非凡人,可算得上老油條了,心智方面都不會簡單,自然明白這個意味著什么。
“遵命!”
幾名白衫弟子們大步走近,那十幾個已經無法繼續前行的人類,
從懷中取出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等三角鐵塊,那鐵塊周身全黑,正面中央刻著一個奴字。
他們三人一組,配合著,強行將那十幾個人類按壓制服,
斗氣輸入鐵塊,本是漆黑冰涼的鐵塊,頓時發紅發燙,就像是被煮熟的烙鐵,
他們面無表情的將鐵塊,朝著那被淘汰出局的人類臉皮狠狠地印上去。
“滋~”
“啊……”
焦滋聲和那凄慘痛苦的嚎叫,混雜一體,
那面皮發出焦灼的白煙,乳黃色的油漬四溢橫流,
沒有一個人類能夠挺住這一遭,雙腿撲騰幾下,立刻就暈死了過去,而昏死之后神經本能的還在抽搐……
白衫弟子將鐵塊取走,放入懷中,也不管其生死,踩著他們的身體向上走去。
倒地的那十幾個人,臉上烙印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奴’字,極為顯眼,難看。
“繼續。”老者冷漠的聲音響起,接著向上走去。
隊伍又重新出發,沒有人管地上那群人類,不知道其命運究竟會如何,但是略作猜想就會明白,其命運恐怕就此注定悲慘了。
出現倒地的人類和蛇人越來越多,就連那群修為在斗靈的修行者身上都冒著淋漓大汗,更何況實力更低的修行者了。
實力為斗師的修行者,此刻已經全部被淘汰了。
而大斗師的修行者,也沒有多少是站立的。
“烙印奴印。”老者仍在輕描淡寫的說著,很有耐心的等待白衫弟子在烙下奴印。
“啊~”那種凄厲的慘叫聲,不僅僅是痛苦,更是一種侮辱,還是一種未來命運的淪亡!
“烙下奴印。”
“烙下奴印。”
“烙下奴印。”
當,再三次聲音響起沉寂后,場上大斗師僅剩兩女一男,合計三個人類。
他們此刻狀態很差,身子搖搖欲墜,渾身都是汗水,腳步很艱難的拖動著,每一次跨越就是一次煎熬。
而目前的階梯還有四分之一,也就是二百五十層!
“噗~”又是一個人倒地,這一次卻是兩女當中一個身材豐滿,容貌精致的二十多歲女子倒在了地上,
她面色蒼白如紙,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恐懼,死死的盯著站在最前的老者,生怕他開口說話,
一雙手用力的緊攥著,略長的指甲嵌入掌心肉,一道道血痕緩緩流下……
“烙下奴印。”
老者果然沒有例外,還是冷漠的出聲,定下了她的命運。
“遵命!”
三名白衫弟子領命上前,掏出了鐵塊就要執行。
“慢著!”
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語氣有著不容置疑的意志。
這話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使得讓三名白衫弟子身子一抖,惶恐不安的停了下來,
仇玉琳在聽見這道聲音,眼中燃起了希望。
眾人將視線投向聲音的來源,呆滯的看著那位身穿黑色武服的俊秀少年蛇人。
在其身旁還站著一個,面容清麗淡雅的青衣人類少女。
此一男一女并列站立,從氣息神態都有種說不出的契合完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