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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月墨本是笑嘻嘻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不愉快。
好嘛,明明是你先動手的,現在被干到地底下,你還來反過來罵我???
很生氣的月墨縱身跳入深坑,把幽哲像提溜小雞似的提了出來,用力的甩了甩,疼痛讓幽哲打了個激靈,精神頓時煥發。
“你……”
“你什么你啊?”
月墨掏出一大把丹藥,直接掰開那貨的嘴巴,塞了進去。
探出手,將那塌陷的胸骨支起來。
不得不說幽哲有些骨氣,這般劇痛之下,愣是沒有半點哼唧。
“感激我吧?”月墨自得的笑道。
幽哲撇開腦袋,抬起無力的右手,一枚烏鐵圓珠不知何時被捏成碎末,他不屑的嗤笑道:“你完了,你殺了我幽魂宗數名核心弟子,又重傷于我,就算你現在護住我的命,這也于事無補,現在我已經將……”
“咔嚓~”
“啊!!!”
幽哲尖聲慘叫,雙手奮力去掰扯月墨下按胸骨的手。
“咔咔~”
“嘿嘿~爽吧?”月墨抽回手,看著那二度塌陷,又恢復原樣如初的胸骨,他有種興奮感,雙目燃燒著躍躍欲試的情緒。
這種接骨的水平吧,雖然很青澀,但只要多來幾次,想必定能熟稔。
人生路漫漫啊,就得多學點本領,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幽哲雙目赤紅,瞪著月墨,咬著血牙,話由牙縫一字一字的蹦出:
“爽,你,麻,痹!”
“哦?罵人?沒禮貌哦!”月墨臉上笑容愈盛,從納戒倒出一堆足有三米來高的靈藥玉瓶,他單手把玩著一個玉瓶,笑道:“瞧著架勢,你的伙伴們已經在五十里開外了,回來估計也得明兒早了……良宵苦短,這些藥啊,權當是給你進補了哦?”
看著面前這滿臉笑容的年輕臉龐,幽哲驚恐萬狀,失聲大叫:“不!”
“聒噪!”月墨束手成刀,一擊精準的砍暈了幽哲,掰開了這貨的嘴巴,就把手中十顆黑糊糊臭烘烘的丹藥,塞入嘴巴,與此同時清酒猛灌,掰動下顎助其咀嚼吞咽。
月墨玩的是不亦樂乎,對于實驗丹藥藥性,這不但是一個見證自己丹藥水準的過程,也是有助于提升對藥理的認知。
其中反饋來的不足和錯誤之處,都可在實驗中一一獲得解答。
此時的月墨就像是個古老的煉金術師,陷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當中,執著于對真理的探尋,
這諸多反應下,抽絲剝繭,汲取養分……
在這個狀態下,月墨的煉藥師經驗值在快速上漲,這效果可比起單純的開爐煉丹要來的強太多。
眼看天色黑沉,將最后一塊酷似鍋巴的藥糊塞入幽哲嘴中后,
月墨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差點把阿七給忘了,當即起身,就要……
轟!
天地靈氣在此刻沸騰,一道滔天劍芒,撕裂天地,以一種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當頭便是對著月墨怒斬而下。
月墨目光微瞇的望著那在眼瞳之中急速放大的劍芒,剛欲有所動作,心頭突然一動,只見得那天邊處,一道磅礴紫光突然呼嘯而來,重重的與那劍芒相撞在一起,頓時,巨聲響徹而起。
“玄寂宗七星子之一,雨娑。”
滔天波動席卷而開,一道輕靈冷漠的聲音,便是響起,
“咻!”
而在這話落,那東西遠處天空,各有虹光暴掠而來,東側黑色虹光最后化為兩道身影,出現在了這半空之上。
而西側紫光直直落至月墨身邊,顯出身影來,赫然就是阿七。
阿七落地,沒好氣的瞪了月墨一眼。
這混蛋,怎能這么能惹事!
月墨尷尬的笑了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的望向半空那兩道身影。
天空上一男一女,為首者是一名異常漂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