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石人盯著月墨,語調中并無絲毫的冰冷,反而充滿了柔和。
“前輩,想必您就是天一背后真正的主人吧”月墨謙和一笑,彼此之間仿若相識了很久。
“沒錯。”石人笑應著。
“您代表哪方勢力?”月墨早有猜測,自己的血脈在強者面前不是秘密。
既然已經被牢牢盯死,那么索性迎上,徹底解決。
“我嗎?”石人頓了頓,看一側的阿七,見到兩人緊握的雙手,灑然一笑:“我代表你的父親。”
轟~
月墨身軀僵直,腦海一片空白。
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力量,他僵硬的轉首,神色茫然的看著阿七。
“不論如何,我都一直會在。”阿七深情的凝望著月墨。
“過多的不便多說,現在……老夫要為你開啟族紋!”
石人話剛說完,身子一顫,一股沛然莫匹的空間力量延展開來。
這股力量立即撬動,并開啟此地隱藏的陣法。
由俯瞰角度儼然是一個大大的‘魂’字。
有濃郁的陣法氣息,亦有一絲邪惡黑暗祭祀的味道。
“閉目冥心坐,握固靜思神。”
隨著石人的出聲,月墨和阿七齊齊聽言閉目凝神,氣息自主,自在逍遙。
“叩首三十六,兩手抱昆侖。”
再度言語是的他們神色沉凝,仰天三十六度行叩首之禮,張手擁抱虛無縹緲的極北神山之所。
四千甲士,四周石人齊齊聯動,隱隱契合某種規律,于冥冥之中牽引出一座冰雪巨山那微不足道的一角。
這一角受未知能量籠罩,難顯真正面容,它透過悠遠的長河與空間的限制,以睥睨眾生的姿態蒞臨深淵深處,這方天地隨著它的出現就立刻變得混沌不堪。
是一種自慚形穢,是一種無地自容。
近乎于空間崩裂,成片的玻璃碎裂聲響起,可以肉眼清晰看見那滿天蛛網般的裂紋。
這角逐漸下壓,壓在了阿七和月墨的身上,更是壓在了下方牢籠之上,壓在了金珠之上。
他們身軀被如此重物漸漸地壓彎了腰,可壓不彎的是他們的意志。
“嗡~”
忽然那石人朝天呼喝:“左右鳴天鼓,一十二度聞。”
天鼓輝煌衍生蓋壓天地,除開月墨和阿七之外所有人,在場所有金砂所有天地靈氣齊齊融化凝聚成一位金甲蛇人,左右手各持金錘飛天直擊天鼓。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