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樂圣在密道內一陣摸爬,多次遭遇死胡同,心中甚為著急。
想那妍兒被周蘭芝這個臭婆娘打了一掌,口吐鮮血無法出聲,想來她有極重的傷情,急需療傷。
而自己則被困于此,若是耽擱的久了,怕妍兒會挺不住,想到這里,蕭樂圣心中焦急,加快了攀爬步伐。
前方又有叉道,蕭樂圣當即運起黑天之力,朝著那叉道拍打而去,不一會兒,氣流開始回沖,拍打著自己的臉頰。
嗯,這是個死胡同,走另一條道兒好了。
不多時,蕭樂圣便來到一處石室,石壁上有數處長長的通風口,有些許陽光從通風口中照射進來,散發出一些光亮,蕭樂圣這才勉強能看清楚一點東西。
“原來外面天已經亮了。”
蕭樂圣如此嘀咕,抬頭一望,瞧見石室里停放著一臺石制棺槨,想來是附近葉家莊先祖的墓地。
“打擾前輩,小子無意冒犯,但請見諒。”
蕭樂圣連忙向石棺槨鞠了一躬,尋求心理安慰,繼而在石壁四周尋找出口。
忽然,腳底踩空,跟著掉入一方水池之中。
這水池下方居然有暗流,加之蕭樂圣無意之間踩空,心中深感焦急,張牙舞爪,拼命掙扎。
深水中,摸到一個東西,長長方方的,梆硬,好似一方木盒。
“艸!千島張正豪,張叔的骨灰盒還在我身上,若是這骨灰盒散亂,后果不堪設想啊!”
蕭樂圣不及細想,拿起盒子連忙往上游去。爬出水池,摸了摸腰間掛包,還好,張叔還在這個盒子里。
那這個稍微長一點的盒子又是什么東西?
盒子上面像是有字,但是看不清楚,而且這盒子像是被人打開過,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
既然什么都沒有,這盒子就當是我老蕭的儲物盒算了。
想到這里,蕭樂圣當即取出兩枚五銖令,放入這盒子中。
但轉念又想,這姓周的臭婆娘,不知道使了什么詭計,惹的這尖刀像個跟屁蟲一樣,天天來找自己的麻煩,貪圖我老蕭的五銖令。
她這種吃青春飯的,想來也沒有什么正經辦法,除了使用隨身攜帶的固定資產,還能有什么好辦法?
蕭樂圣抬了抬兩塊五銖令的重量,將玄鐵五銖令塞入張正豪的骨灰盒,埋到骨灰中,口中喃喃道:
“張叔,小弟先把五銖令寄存在你那,你可別給我整丟了,整丟了要找你賠來的。”
他也不管這張叔,小弟之類的稱呼是否有問題,隨手將毛鐵五銖令扔到剛撿的那個空盒子中。
又在石室四周摸索一陣,不說出口了,連機關都沒有找到。蕭樂圣一陣沮喪,真可謂是拔劍四顧心茫然。
忽然一陣響動,蕭樂圣靜靜傾聽,密道內不斷有呼吸聲傳來,不好了,有人追來了。
蕭輝,童威,周蘭芝三人,自己哪個都打不過,待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尋找自此處,自己哪有命在?
蕭樂山又返回那方水池旁邊,心中思量,前世看過,知道獨臂楊大俠所在的古墓,正門出口被封死之后,另一出口就是在一方水池之中。
剛想到這里,蕭樂圣差不多要給自己一巴掌了,這水池并非死水,而是活水,順著水流一定能夠找到出口,先前怎么這么笨,連這點都想不到。
蕭樂圣大吸一口氣,當即一躍而入,順著水流朝下游方向移動而去。
忽然一陣刺痛,前方居然被一些潰爛的樹枝所遮擋,樹枝上有個別尖針,刺破了自己皮膚,頗為疼痛。
黑天之力一出,擋道樹枝當即潰散,慌忙之中,蕭樂圣左手又接觸到了一片柔滑的東西。
反復揉捏,并非活物,到像是什么動物的皮,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拿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