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晚飯,青年書生卻意猶未盡,拉著蕭樂圣交流詩歌,說道:
“二弟,咱們今夜以詩下酒,豪情可直追古人!”
蕭樂圣也不反對,有些話只能單獨給青年書生交流。
若是這周蘭芝也在場,這借力打力之計,便不靈了。
待得周蘭芝和張思妍去了客房休息,蕭樂圣和那青年書生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推杯換盞。
蕭樂圣酒量本來不行,但他必須多次借口上廁所,再催動‘黑天之力’將體內的酒精排除體外,方才能保持靈臺清醒。
待到午夜時分,張思妍也偶爾出來上廁所。
畢竟她被蕭樂圣罐了那么多清水,不上廁所才怪呢。
起初周蘭芝還躲在門縫觀看,防止這兩個小娃娃給跑了,但后來也就習以為常了。
蕭樂圣找準時機,悄悄叮囑道:
“妍妹子,待會兒天亮前,咱們甩開這姓周的先跑了,所以你帶好貴重物品,那些不重要的物品就不要了。”
張思妍悄聲道:
“放心吧,可樂哥哥,你叫我多多喝水,我就知道是這個意思。”
蕭樂圣點頭道:“聰明,先不多說了,以免別人起疑。”
青年書生這時候已經有濃濃的醉意,見蕭樂圣信步歸來,仍無絲毫醉意,當即贊道:
“二弟年齡雖小,但酒量卻遠超愚兄矣。”
“大哥取笑了,大哥酒量比之小弟,那也是不遑多讓!”
青年書生忽然露出邪笑,醉醺醺的說道:
“二弟,你酒量雖好,但是卻頻繁小便,看起來你這腎功能可有點不好!”
說著他又從懷里取出一瓶紫色的藥瓶,交給蕭樂圣,并且嘿嘿笑道:
“大哥這里有點藥,你拿著,好好補補身子吧。”
蕭樂圣也嘿嘿一笑,心想將來可能有點用處,隨即將這藥丸踹入懷中。
但蕭樂圣嘴上卻說道:
“大哥,你說笑了,
我這十八斤重的鐵腎,
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青年書生見他收了藥丸,口上卻這般冒皮皮,當下笑道:
“口是心非,二弟你可真淘氣!”
蕭樂圣卻尋思,這青年書生竟然常備補腎大藥丸,又看他身體這么瘦弱,想必那方面的**必然非常強烈。
蕭樂圣試探的問道:
“大哥,不知兄嫂在何處?你我兄弟一見如故,他日且代小弟向兄嫂問安。”
青年書生卻忽然重重的拍打了一下飯桌,弄的桌上的酒杯和菜肴叮叮當當作響。
這忽然的爆發,著實嚇了蕭樂圣一大跳!
蕭樂圣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心中叫罵道:
“麻麻的!又在發什么神經病,這掌柜的肯定是個神經病!”
青年書生顯然怒氣未消,又喝了一口酒,東倒西歪的說道:
“二弟,提什么都好,千萬別在我面前提這個母夜叉!”
“好的,大哥,咱們不提,
小弟再敬你一杯!”
青年書生又一口烈酒直入心肺,忽然堅持不住,爬在桌子上開始痛哭起來。
“二弟,你知道嗎?
當哥哥的慘啊,
這一輩子全毀在那個母夜叉手上了。”
他自己說不準提,但他自己又開啟了話頭。蕭樂圣只好跟著點頭,但并不插話。
青年書生嘆氣道:
“哎,我是一個上門女婿。”
上門女婿?
那就是贅婿了?
對于蕭樂圣這個穿越人士,當然知道贅婿是天生被人看不起,生的孩子還要跟別人姓。
而且在古代這個未開化的世界,上門女婿那就更加難過了,形同仆人一般,沒的人權的!
“大哥,理解,理解!”
青年書生又抬起頭,仰坐在椅子上,伸手向四周指了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