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樂圣心中冷笑一聲,這孫弘盛竟然先給千島派扔個高帽子,說千島派是正義的化身,要求千島派拔刀相助。
胡杰悻悻道:“我從不賭錢,是這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賭錢,我也沒有什么辦法。”
孫弘盛呵斥道:“胡說八道,要不是誰弄個鬼把戲,將咱們圈在這客廳里面,永遠無法走出去,誰會跟你賭?而且就你那個賭法,公平嗎?”
秦子石自然知道虛幻玉境,看了看蕭樂圣一眼,想說些什么,但又沒有說。
胡杰冷笑一聲,說道:“方才我一念之仁,兩萬八千兩,只跟你賭一局,要是在有機會,那一定是一兩銀子一局。”
孫弘盛一聽,一兩銀子一局,那豈不是要被這小子整死在這里?
不過也不用怕,只要今天走出這客廳,怕是這小子再也沒有機會了。
誰家沒有幾個練武的人?
我孫家老三,那也是練過的,誰怕誰!
秦子石站起身來,來回踱步,走了十幾步,向蕭樂圣說道:
“小兄弟,這錢贏的可不算光明正大,你這就將銀子還給孫掌柜罷。”
蕭樂圣見秦子石方才看了自己一眼,猜想他就想說這個,這次開口之前,來回踱步,語氣也是商量的語氣,并不強橫。
在這種情況下,蕭樂圣也決定賣秦子石一個面子,當即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數出三萬八千兩銀票,扔給孫弘盛。
已經到手的銀子,飛了。
這對蕭樂圣來說已經是很難得的,完全是看在秦子石的面子上,才這樣做。
可孫弘盛卻看不出來這里面的關系,他只認為這是這小屁孩怕了,虛了。
他得寸進尺道:“錢可退,可是這小拇指怎么辦?有人在千島派山腳下行兇傷人,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蕭樂圣憤然大怒,拍桌而起,呵斥道:“姓孫的,你逼迫陳家嫁女,這事做的缺德,你還好意思在這里討什么公道?”
孫弘盛罵道:“小子,你嘴里放干凈點,你媽生你的時候,沒有教你怎么做人?
老子比你大一輪還多,你不叫二爹也就算了,還在這叫罵,姓孫的也是你叫的?”
蕭樂圣受人之辱,肺都要氣炸了,當即閉眼,深呼吸數口,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
蕭樂圣冷冷道:“秦叔,這孫家逼迫陳家嫁女,這事你到底管還是不管!”
秦子石道:“逼迫嫁女,是什么意思?”
蕭樂圣道:“這孫弘盛以一萬兩銀子作為要挾,要陳家將子柒姐姐嫁到孫家。”
孫弘盛連忙說道:“絕無此事,咱們孫家從來沒有逼迫陳家,這事是陳家提議的。”
孫弘盛又拉著陳志業的衣服,將他拖拽過來,喝道:“老陳,這事你說說,我孫家有沒有逼迫與你!”
陳志業連忙揮手道:“沒有,這事真沒有。”
蕭樂圣怒道:“你在怕什么?”
說完,又跑到陳子柒的身前,說道:“子柒姐姐,你來說。”
陳子柒長嘆一聲,搖頭說道:“沒有用的,可樂弟弟,千島派寧愿相信外人,也不會相信咱們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