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早已經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何種性格的另類女性,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云墨,一個跟從本能的旅者。”
“云墨?像你這樣的強者,為什么我會沒聽說過?”
“或許是因為我的旅途才剛剛開始吧。”
艾斯德斯明顯來了興趣,詢問了很多有關他的話題,同樣作為‘回報’,她也說了很多關于她的事,包括她小時候的經歷。
“白天的那場戰斗你用了不止一個帝具吧?”
這也是讓艾斯德斯很感興趣的一件事,按理來說,帝具使最多只能使用一件帝具,不然的話身體和精神無法支撐發動帝具時的消耗。
強如她也沒能再‘馴服’第二件帝具,可是眼前這個她認準的男人卻接二連三的打破了她的認知。
可以進行多種形態變化的‘鎧甲’帝具,用作攻擊手段的剪刀帝具,還有那個不知道原因的‘不死之身’。
這個男人身上到處都是讓人看不清猜不透的謎團,讓她升起了無限的探究欲。
對于艾斯德斯的誤會,云墨顯然沒有解釋的想法,或者說他的【神衣】和【斷斬之剪】放在這個世界上就只能用帝具來解釋。
“你說的是這個?”
云墨將手伸入衣服內,其實是從印記空間中取出了斷斬之剪。
斷斬之剪的功能不止是單純的放大,同樣也可以折疊縮小到普通剪刀的大小,就算戴在身上也很方便。
“這把剪刀叫做【斷斬之剪】,另外我身上的這件‘帝具’名為【純血】,它們都是我斬殺了某個強敵之后的戰利品。”
“至于我為什么能夠同時使用兩件‘帝具’,或許這就是我和普通人類本質上的不同吧。”
“你們是因為使用‘帝具’而被稱之為‘怪物’,而我...本身就是個怪物!”
云墨重新收起了斷斬之剪,他并沒有說謊,如果不是血統意外的被激活,他根本就沒有資格使用解放后的【神衣】,畢竟那每秒十點生命值的消耗放在這個世界,那就是名副其實的‘殺人’帝具!
只不過殺的可能不止是敵人,用不了幾秒自己就會被抽空生命力而死。
和同樣需要抽取使用者生命力才能發動必殺的【須佐之男】的使用條件差不多,甚至還要更加的苛刻。
艾斯德斯短暫的陷入了沉思,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并沒有欺騙她,最多是隱瞞了一些東西。
所以所謂的‘不死之身’的秘密很有可能不是因為帝具的緣故,而是因為他本人的特殊性嗎?
“對了,我記得白天戰斗時你的頭發突然變長了,現在怎么又變回來了?”
面對艾斯德斯神一樣的轉折和關注點,饒是云墨也愣住了幾秒才開口回復了這個問題。
“剛才休息的時候剪掉了,每次使用它都會造成這樣的困擾,不過和它所帶來的實力提升想比,并不算太大的麻煩...”
艾斯德斯瞬間就變的嚴肅起來了。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哪怕是一根頭發,所以下次...就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