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哥哥,這是我有史以來,從你這里聽到過的最動聽的一句話。”拿破侖很高興的道,“你說的不錯,我可不是這個時代的那些軟弱的庸人,我是荷馬時代的英雄。”
“啊,我愚蠢的兄弟呀。你要記住,一個人的本領就像是分式的分子,而他對自己的評價則是分數的分母,分母越大,分數值就越小。”約瑟夫又忍不住笑道。
“哼!”對于約瑟夫的習慣性的諷刺,拿破侖并不在乎,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嗯,對了,約瑟夫,你很快就該畢業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拿破侖問道。
“我?我也許會先回到科西嘉,當一名神父。”約瑟夫回答道。
“你騙人。”拿破侖道,“你的眼睛告訴我,你的心思早就野了,你早就覺得科西嘉對于你來說太小了。而且我并不覺得你看好教會的未來。”
“那好吧。”約瑟夫嘆了口氣,弟弟太聰明了也是個問題,“我打算暫且離開巴黎,到科西嘉躲一躲,并睜大眼睛盯著巴黎,等待變故的發生。”
“變故?”拿破侖道,“你指的是什么?”
“當然是英國當年的故事在法國的重演。”約瑟夫道。
“英國的故事?”拿破侖道,“你說的是什么故事?”
“當然是護國公克倫威爾的故事了。”約瑟夫道,“你看到了近些時披露出來的關于王室收支的東西了嗎?”
“沒有。”拿破侖道,“我和同學們來往不多,平時我也不太出門。”
“如果消息可靠,王室入不敷出,已經瀕臨破產了。”約瑟夫道,“如今王室欠了一大堆的債務,如今貴族們,有錢人們都已經不愿意再借錢給王室了。我估計王室只能增加稅收了,而一旦大規模征稅,以現在法國上上下下的態度,一場革命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