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有單身漢請有家室的人吃飯的道理。你那里連個女主人都沒有,怎么款待我?”卡諾見約瑟夫毫無芥蒂,也放下心來,笑道,“再說,我不久之后也要提升軍銜和工資了。無論怎么說,我的收入還是要比你們高的。如果不是這些時一直太忙,我早就該請你們去我家里玩玩了。”
……
“將軍,您打算給約瑟夫和他的兄弟提升軍銜?”在拉法耶特的會客廳中,富歇這樣問道。
“他們兄弟很有能力,不用他們很可惜。提升軍銜,也是應該的。”拉法耶特毫不在意的說,似乎完全沒有其他的想法。
“但是約瑟夫在雅各賓俱樂部的那個發言,給我們造成了很壞的影響。”富歇道。
這不是假話,本來拉法耶特成功地將一大部分的雅各賓俱樂部的成員都帶出來了,對雅各賓俱樂部會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因為人們很容易因此就把剩下的那些看作是被拋棄的“死剩種”。但是因為約瑟夫的那些話,這些人反而成了堅守自己的道德陣地的君子,相反,跟著拉法耶特走的人反而是都有了叛徒的嫌疑。而拉法耶特的手下都有小人叛徒的嫌疑,那拉法耶特自己自然也就成了一個“雞鳴狗盜之雄”了。這對于一向看重自己的名聲的拉法耶特自然是個不小的打擊。但是正因為他一直看重自己的名聲,所以,他反而不能進行明顯的報復。
“約瑟夫只是太過正直,他對于政治并沒有太多興趣,所以也不明白這里面的東西。”拉法耶特笑了笑,好像他真的并不責怪約瑟夫。
富歇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知道,拉法耶特對自己并不是很信任。雖然他知道,在俱樂部投票之前,羅伯斯庇爾去拜訪過波拿巴兄弟。但他覺得,現在并不是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時候,這個消息,在某些時候說不定,就能賣個好價錢呢。
“您真是寬宏大度。”富歇恭維道,“另外,我打聽到,巴納夫先生最近和宮廷走得很近。我還聽說,國王有意讓佩蒂昂先生接替巴依先生擔任巴黎市長。”
“什么?這真是……國王怎么想的!”拉法耶特既吃驚又有點憤怒。因為佩蒂昂明顯的傾向于共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