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參與了這件事情呢。他參加過攻打巴士底獄的起義,他追隨過判處國王死刑的圣茹斯特——法國人說的革命的大天使,他在戰場上充當過圣茹斯特的信使,在巴黎為雅各賓打探消息。他親手將不少的貴族老爺們送上過斷頭臺——現在你們知道我說他的心很大是什么意思了吧。”
“上帝呀,他不會是想要在咱們這邊也弄上這么一家伙吧。”巴克說道。
“他希望我們能將整個貧民區的窮人團結起來,爭取更多的權利——不僅僅是罷工要求更高的工資,而是要團結起來,爭取政治上的權利,要有我們,來給這個國家,這個世界定下新的規矩。”
說到這里,費金停了一下,然后道:“你們知道,這是掉腦袋的事情。”
“我們誰沒做過掉腦袋的事情?”巴克說。
“這不一樣。”費金搖了搖頭,“我想了很久,我覺得,雖然我信得過雅格·高楞,雖然我覺得他說的也很有道理,但我必須自己去一趟法國,親眼看看那個革命之后的地方。然后再回來和你們商量一下,才能作出決定。”
“老大你要離開一陣子?那我們誰來管?”鐵牙趕緊說。
“雅格·高楞也贊同我去法國看看,走走,他還建議我去法國的土倫訓練營學習一下——嗯,愛爾蘭的拉塞爾據說也是在那里學習過的,人家如今弄出了好大的事業。也許我會先到巴黎看看,然后再去土倫,然后……說不定還要去愛爾蘭看看,然后再回來。”
“那費金老大你這要走多久呀?”巴克忙道。
“至少半年吧,說不定更久,不過最多不會超過一年。”費金說。
接著他又看了看大家,然后道:“我走之后,屠夫暫時代替我的位置。屠夫,你有事情可以和鐵牙商量。另外如果真的有為難的事情,還可以去找雅格·高楞,你可以完全信任他,他依舊是我們的兄弟。我大概要下個月才走,這段時間,幫派中的事情,你就先管起來,我也可以趁機指點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