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主教,您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維克托道。
“拯救上帝的羔羊的使命激勵著我,我無法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于是維克托便和托雷斯主教一起去拜見本哈登帕夏。
這時候已經是夜晚了,本哈登帕夏都已經洗了澡,打算上床去做一下健身運動了。卻不想有仆人跑來通報說法蘭西領事求見。
要是換了是別人,本哈登帕夏一定要把那家伙拖出去狠狠的抽一頓鞭子,但是是法國領事,那……那就只能趕緊穿好衣服,出來接見人家了。
到了客廳,本哈登帕夏就看到有兩個人已經坐在客人的位置上了。一個是他認識的法國領事特雷維爾,還有一個是個胸口掛著十字架,穿著主教袍子的教士。他便明白,這是天主教的代表到了。
托雷斯主教是在傍晚時分抵達的黎波里的,這件事情,碼頭上的土耳其衛兵自然是知道的,自然也是要上報的,只是那個時候,本哈登帕夏在吃晚飯,所以沒人敢去稟告;等本哈登帕夏吃完了飯,他又在看跳舞,這個時候自然也沒人敢去打擾他;等到跳舞看完了,本哈登帕夏又要洗澡了;等到本哈登帕夏洗完了澡,自然是要上床做運動了——所以直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教廷的代表已經來了。
但是本哈登帕夏可不會覺得這是自己的問題,對于居然沒有提前知道這一點,因而有所準備一事,他認定,這是手下的那些混蛋做事情太怠慢,一個個都該挨鞭子。不過總的來說,本哈登帕夏還是個很仁慈的人,至少,他的懲罰措施中,抽鞭子比較多,而砍腦袋比較少。
“特雷維爾領事,不知道您這么晚了還來我這里,是有什么事情?還有這位主教是?”本哈登帕夏滿臉笑容的問道。
“尊敬的帕夏,這位是教廷的代表,托雷斯主教。他今天剛剛到達,我本來勸他明天再來拜會閣下,只是主教覺得,如果到了地方,不立刻來拜見主人,未免不禮貌,所以我就和他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