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沿著林蔭道飛跑了一段,就看到一匹馬正拴在約定好的地方的一棵樹下。馬丁跑過去,解開韁繩飛身上馬,就按照預定的路線,催動馬匹向著北方狂奔。而這個時候,那些維持秩序的警察還都沒有反應過來。
馬丁騎著馬,迅速地出了校區,這當中還有一兩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警察,朝他吹著警哨子,示意他這樣縱馬狂奔違反了條例,要他停下來接受罰款。馬丁當然不會理會他,直接就跑了。那警察也沒有馬匹,不可能追上來,只能在后面痛罵,表示下次要是讓他抓住它了,一定要給他好看。
當然,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知道哈佛大學當中出了什么事情,自然就會知道,如今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的,就是作案的兇手了。不過等到那時候,馬丁覺得自己應該已經逃得很遠了,到了馬塞諸塞州的警察的手伸不到的去處了。
擺脫了警察的糾纏,馬丁繼續向前。他知道自己這一路狂奔,跡象非常明顯,只要知道哈佛刺殺案的人都能判斷出自己是兇手,而自己能逃出去的唯一手段就是要跑得盡可能的快。要在波士頓的警察系統反應過來之前就逃出他們的追捕范圍。
皮杜爾給馬丁準備的馬相當不錯,跑起來就像一陣風一樣。不過一會兒,馬丁就連開了城區,向著北方,向著那片約定的樹林繼續飛馳。
又過了一陣子,馬匹的速度開始明顯的下降了。畢竟,皮杜爾給馬丁準備的是一匹好馬,但并不是一匹核動力蒙古戰馬。一路飛馳也是非常消耗體力的。哪怕是一匹好馬,也會累的。
不過那片約定好了的樹林已經非常近了。遠遠地就已經能看到了那片樹林,以及樹林邊上的伐木工的小木屋了。
那里的伐木工已經在一次棕熊的襲擊中丟掉了性命——畢竟不是每一個伐木工,都能像強哥那樣,被熊大拍一巴掌,還能爬起來繼續和它們兄弟兩個談笑風生的。也因為這次襲擊,木材公司放棄了在這片樹林中伐木的計劃,反正這個時候北美的大樹多的就是,沒必要為了幾棵樹,去和熊大熊二拼命。所以,這件小木屋也就被拋棄了,倒是成了聞訊前來打獵的人經常落腳的地方。
只不過獵手們也都沒找到熊大熊二,所以如今,就連來這里的獵手都少了很多。但是這里的這個小木屋依舊沒有被廢棄,很多時候,一些不法交易,就會在這里進行。
馬丁回過頭往后面望了望,后面并沒有煙塵升起來。這段時間天氣干燥,而這時候的道路都是土路,如果有追趕者騎著馬飛奔,那么隔著老遠,就能看到馬匹揚起的塵土。所以可以肯定,并沒有警察追過來。這也是正常的,馬塞諸塞州的警察還沒有這么高的效率。
于是他也放慢了速度,催動馬匹,向著小木屋那邊慢慢的慢慢地小跑過去。對于馬匹來說,這也是劇烈運動之后必要的放松。
馬丁距離小木屋只有二十多米了。他已經看到有三匹馬被拴在小木屋旁邊,而皮杜爾先生正站在那匹馬的旁邊微笑著望著他,除了皮杜爾,還有另外兩個人也站在皮杜爾身邊。馬丁知道,那是要帶他轉向東方,去上船的人。
“皮杜爾先生!”馬丁從馬上跳了下來,牽著馬走了過去。
“馬丁,一切順利嗎?”皮杜爾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