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提到了《圣經》,提到了《啟示錄》,那么解釋《圣經》的第一號權威羅馬教廷自然要站出來捧場。羅馬教廷的大儒們,引經據典的饒了一大圈的彎彎,花費了足以填滿一間屋子的篇幅,系統的,嚴謹的通過神學證明了,英國王室自從亨利八世出于骯臟的私欲,背叛被上帝祝福的婚姻的時候,“撒旦就入了他的心”,從此之后,英國王室就不再是耶穌受膏者的血脈,而成為了可詛咒的撒旦的血脈了。撒旦利用英國國王,蒙蔽英國人民,使得英國從此走上了一條反基督的,野獸的道路。
羅馬教宗表態了之后,接著就是新教那邊的事情了。新教嘛,宗派繁多,什么路德宗呀,什么加爾文宗呀,各種各樣的不要太多,嚴格來說,英國的國教圣公會,他也是新教。
但是在新教里面,圣公會卻是最不像新教的一個,除了教宗從羅馬教皇變成了英國國王之外,他的一切幾乎都和天主教毫無區別——尤其是在迫害新教徒上更是如此。說起來當年北美的那些人,不都是被圣公會迫害的加爾文宗信徒嗎?
所以,歐洲大陸上的新教的普遍看法都是:圣公會本來就不是東西。以國王為教宗的方式,更是違背了耶穌的教誨。他們早就是可詛咒的,追隨撒旦的邪教組織了。(當然,天主教也是,東正教也是,路德宗(加爾文宗)也是,除了我之外,統統都是……)
“也就是些替死鬼白手套而已,真正的投資者,說不定就是在大審判臺上擺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聲討他們的罪行,并且以上帝和國王的名義宣判他們的死刑的人呢——不過說起來,我們放任暴民,讓他們把那些猶太人掛起來的時候,他們可不知道,真正的導致了大股災的人是誰。呵呵……”呂西安冷笑道。
拿破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當然知道當初的大股災是誰在后面操作的。這當中重要的力量就是整個的“羅馬帝國”,幾乎大部分的“羅馬公民”,都在那場風暴中起到了至少是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幕后操盤的,真正的黑手,就是帝國皇帝他們全家。
在潛意識中,拿破侖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他聽呂西安毫無顧忌的,甚至是帶著諷刺的味道說出這樣的話,心里是真的有些不太舒服。
“呂西安,你沒事說這些干什么?”拿破侖說。
“當然是為了提醒你。”呂西安說,“拿破侖,你知道我們的宣傳,都是為了引導別人,用一個希望,甚至是幻影來誘導人,甚至說的更明白一些是欺騙人們。但是,我們自己要明白,我們到底是誰,我們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拿破侖,我覺得你有一個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