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衣服以及人種之外,就連希望女神的頭發顏色也從金色變成了藍色,并且,手里的水壺也消失了,直接變成了藍色頭發的希望女神正在鼓著腮幫子用嘴往湖里噴水,水柱表面閃爍著金色的神力光芒。
同時,還在金色神力水柱旁邊畫著一圈弧形的彩虹,這一圈弧形彩虹代替了塔羅牌上原來那一圈星星的位置,明明是象征著希望之星‘天狼星’以及塔羅牌本身名字的標志性圖案,結果現在星星卻沒了,直接變成彩虹了。
但是,最詭異的地方就在于,張延杭發現這個藍色頭發的希望女神竟然是被別人抱在懷里的,似乎是一個男人,一個穿著軍服的奇怪男人,但因為立繪畫面幅度有限的原因,張延杭無法看見這個奇怪男人脖子以上的位置,但想來應該是帥氣至極才對。
而且,這個正在鼓著腮幫子往湖里噴水的藍發希望女神的表情也并不簡單,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樣,給人一種怨念頗深但卻又不敢反抗的慫慫怪的感覺,并且,這個藍發女神的眼里還透露出了一絲恐懼與懊悔。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副立繪,但張延杭仍然能推斷出其中看似復雜實則簡單的人物關系,他覺得這個藍發希望女神應該是正在被軍服男人逼著噴水。
張延杭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覺得軍服男人大概率應該是在做正確的事情,而藍發希望女神則更像是在通過這種噴水的行為來進行某種程度上的贖罪。
“這個藍發希望女神的立繪總感覺看起來好像有點莫名其妙的眼熟啊,我在生前的時候有看過這種東西嗎?應該沒有吧?
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一看到這個藍發希望女神被欺負,我的內心中就不由自主的升騰起了一股愉悅之感,是錯覺嗎?
畢竟以我對神話知識的貧瘠程度來說應該是完全不認識這個藍發希望女神的才對。”張延杭很努力的嘗試著回憶自己關于這方面的記憶,但除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之外,他什么都沒有想起來。
但張延杭估摸著,這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其實應該是一種類似于既視感的東西,他在人類時期的時候偶爾就會碰到,現在雖然死了,變成能量體了,但稍微復發一次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畢竟既視感這種事情在張延杭生前的正常情況下他一年都碰不到一次,所以,其實這種既視感應該是并不怎么需要在意的一件事才對。
雖然感覺這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應該不只是既視感這么簡單而已,但是,張延杭已經懶得再思考下去了,畢竟也就是一副看起來稍微有點眼熟的立繪而已,就算是真的想明白了這幅立繪是不是在生前的時候看過又有什么用?
能讓張延杭手里的這張綠色品質的星星塔羅牌直接躍升成金色品質的星星塔羅牌嗎?
不,不能。
探索這個立繪的起源唯一的用處就是滿足張延杭的好奇心與探索欲而已,但說實話,他在這方面**其實并不怎么強烈,完全處于一個可有可無的狀態,所以,張延杭覺得自己不需要把寶貴的時間以及精力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