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意思是,如果鏗哥兒不去長房那邊,你便要算好時間,爭取鏗哥兒都歇在你房里,在床上多花些工夫,爭取好日有孕,……”
薛崔氏毫不避諱的話語讓寶琴也是忍不住跺腳,“娘,你說些什么啊?”
面對女兒嗔怒,薛崔氏不以為然:“這有什么?夫妻敦倫,天經地義,我是你母親,難道還不能教導女兒不成?我看你伯母怕還是希望寶釵搶先,這等事情卻也不能太過禮讓,若是你這肚子爭氣,能先生一個兒子,日后你在馮家也定能更受那邊太太和姨太太的歡心。”
在這樁事情上寶琴卻不肯聽信母親的,她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相公似乎并不太在意誰先生兒生女,看看他對沈宜修生下的女兒的喜愛,那不是做作出來的,是真心喜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孩子可能會因母而受寵的可能性更大,而非母憑子(女)貴(寵)。
正因為如此,她更愿意從自己本身來求得相公的欣賞和寵信。
而且她也不愿意因為這種事情和姐姐鬧得不愉快,姐姐心里也是有數的,不能因小失大。
不過這個時候,寶琴自然不會去和母親爭執,母親也是一番好意。
午飯在薛宅吃的,兩個泰水老丈母對馮紫英都是越看越順眼,不停地夾菜斟酒,待女兒好,薛家也受益,女婿前程似錦,這等幾喜臨門都稱得上了。
兩個舅子也是百般權酒,這一頓下來居然有些喝多了,一下午都只能在薛宅睡覺,一直到下午日頭快要落下去了,才趕緊起床暈暈乎乎騎著馬回自己家。
這一夜自然又歇在寶釵屋里。
經過了兩日休整,寶釵依然青澀,不過比如玉瓜初破時已經好了許多,自然是兩情繾綣,看著這如白玉觀音一般的身子才自己身下婉轉承歡,那份滿足讓馮紫英忍不住要梅開幾度。
只是這等美好時光卻易逝,這假期也是一晃而過,馮紫英大多時候都是歇在寶釵寶琴屋里,偶爾也去沈宜修那邊,不過沈宜修身子尚未康復,自然就要提及晴雯的事情。
只是馮紫英才新娶了寶釵寶琴二女,那邊二尤已經有些受冷落了,而金釧兒、云裳、香菱這些更是久未臨幸,便是晴雯再勾人,一時間卻還沒有此意了,只能暫時推托,待到翻年之后再來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