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迷茫不知方向的布喜婭瑪拉,馮紫英沒來由的一陣心疼,這個女人歷史上似乎就是為葉赫部犧牲了一輩子,幾度訂婚,幾度廢棄,然后最終嫁入草原沒多久便郁郁而終,而葉赫部也一樣被建州女真所滅,可謂一切皆歸塵土,悲不自勝。
現在這樣一個女人的一生把自己這個外來者的闖入徹底改變,那自己為何不讓她改變更徹底一些,丟棄那些煩擾,讓她好好為她自己活一回呢?
想到這里,馮紫英虎臂一攬,勾住對方結實的腰肢,布喜婭瑪拉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被馮紫英另一只手穿過來從腋下穿過,另一只手從腰際滑落到膝彎,把女人抱起,徑直往后房走去。
這個時候布喜婭瑪拉才反應過來,猛地掙扎起來。
她這一掙扎差點兒掙脫,好在馮紫英也有準備,知道這是一匹烈馬,胳膊牢牢攬住,不容分說,進了屋之后一腳便把門踢來關上,將布喜婭瑪拉放倒在床上。
這里是馮紫英書房小院的休息室,主要是午休和有時候忙得太晚就在這邊歇息,當然金釧兒也免不了要在這邊侍寢,所以雖然小了一些,但是卻十分溫馨安逸。
呼吸急促,雪玉般的臉頰漲得通紅,布喜婭瑪拉沒想到平素彬彬有禮的馮紫英陡然間變得如此放肆瘋狂,有心要掙扎反抗,但是卻又不知道反抗之后又該如何,自己何去何從,不是早就想著聽由對方安排么?
這一猶豫,馮紫英哪里還能不明白,將其放倒在床自己也俯身雙手支撐在對方雙肩之上,目注對方,“布喜婭瑪拉,到了我這里,你就不要多想其他,一切就由天意來安排吧。”
“啊?!”布喜婭瑪拉不明所以,只能張大嘴巴,緊張地看著對方,但卻沒有說話。
馮紫英這才伸出手從對方肩背后伸下去,解開對方那特制皮甲的后扣肩袢,取下那裹護在胸前小腹上的皮甲,露出內里的錦衣,順手又解開對方腰間的皮帶,整個一套皮甲便被卸了下來。
這個時候布喜婭瑪拉才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了,先前還以為對方不過是想要和自己親熱一番,雖然緊張羞澀,但是也并不抵觸,但是現在這一步跨過要進入實質狀態,就讓她緊張起來了,下意識的就想要掙扎。
只是這個時候馮紫英這等老手哪里還由得了她,雙唇壓下,只是那一接觸,頓時就讓布喜婭瑪拉全身戰栗,腦中轟然炸響,一切心思都隨風而去,……
馮紫英也沒想到這個看似剛烈暴躁的野丫頭竟然是從未經歷過男女情事,自己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吻便徹底將其防線摧毀,完全迷茫在了自己的身下,聽憑自己為所欲為,只是那僵硬的身體讓他每一個動作都格外艱辛,從寬衣解帶到親憐密愛,到最后的水到渠成,這個過程委實難以言喻。
不過唯有艱難跋涉方才能體會攀登高峰探幽尋秘的快活幸福,……,伴隨著床上搖曳的咯吱聲,女人粗重的喘息和呢喃細語,免不了要吃些痛楚,然后才是苦盡甘來。
……,余韻未盡,馮紫英被對方死死抱住,沉沉睡去。
或許是驟然放下了一切包袱和壓力,布喜婭瑪拉睡得很熟,細密的鼾聲伴隨著那對玉白的碩大在單薄的繡被下起伏不定,馮紫英支起身子,女人可以放下一切,他卻不能不考慮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