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里皇家獵苑一處獵莊的小管事,平時十分清閑,但關鍵時候就能發揮作用。
其兄長在北靜王這邊的一處莊子當管事,還有個侄兒在宛平縣衙里當步快。
這幾人都這幾年里才張師姐在京師發展起來的有用之才,如果加以培養,日后倒是可堪大用,但現在還不行。
“行倒是行,但是卻需要安排一番,得找到合適的理由才行。”
肥胖男子看出這位掌經大人是下了決心要進去了,心里暗自嘀咕,也不敢拒絕,只能想辦法安排。
“嗯,那就勞煩你了。”鄭思忠淡淡地道:“你兄長還在北靜王爺那座莊子里當管事?”
“沒有了,那座莊子北靜王爺年中就賣了,我兄長因為一直跟著北靜王爺,水王爺就安排他到城里另外一處鋪子去管事了。”張斗回答道。
“哦?我聽說北靜王那座莊子地肥水美,占地上千畝,而且中間還有一處湖沼可以養魚種藕,交通也方便,為何卻要賣了?”鄭思忠訝然問道。
張家這幾個是張師姐可以栽培的,原本他以為是和張師姐沾親帶故,都姓張嘛,結果并非如此,而是因為這一家子雖然身份不高,但是人脈關系卻比較復雜。
像這個張斗在獵苑當小管事,而其兄長張虎在北靜王莊子里當管事。
北靜王水溶也是京師城中遮奢人物,武勛中的頂流,掌握其動向也很有價值。
張虎之子張華更是混進了宛平縣衙里的步快,聽說很是機靈,頗受衙門里幾個捕頭的看重。
正因為如此,鄭思忠才刻意了解了一下子張家這幾個的情況.
教主也專門就教眾發展提了一些要求,要求不能局限于只在那些鄉間無知老嫗老叟中發展,而更應該講求用處.
像張氏這幾人的用處就不一般.
若非有張斗,這鐵網山自己一行人就是來了,也是瞎子聾子.
偌大這一片獵苑,你連方向都打不到,更不清楚秋狝之時究竟有哪些人會來,里邊怎么布防,皇帝住哪里,日夜的警衛哨探情況更是不可能了解得到。
而有了這個張斗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