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界境要是不收,一天之后才會消失。超神之后,界境會不會萬萬年之后才消失?要是說,萬萬年的界境,足可封印一個文明。
這樣想來,實在太聰明了!
我不超神,誰超神?
確實拭目以待。
陳盛就這樣想著,又靜靜的等著,跌跌撞撞步入界境之內的鬼鬼門弟子,不再繼續受毒氣吞噬。
一個,一個又一個步入界境。
與此同時。
未來得及步入界境的鬼鬼門弟子,哀嚎與掙扎同在,一個接著又一個,命喪在界境邊界之外。
毛民**士,綠衣綠甲,各自綠色盾牌斜靠銀尖長槍。整齊的立在界境內側。雖然都中毒,但未亡一人,雙頰發黑、額頭滲紫。
界境內,有空空如也之感。
“盛哥,就只剩這些弟子了!”
澹臺長樂嘆氣,一時確實無可奈何,低頭見界境之內,中毒未亡的鬼鬼門弟子,如今不到兩百人。
陳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汝嫣更接受不了眼前的真相。
“我的個天!白民國鬼鬼門本有數千之眾。前番爭奪掌門之位,也無如此巨大的傷亡!要是祖師爺親臨。掌門,你說,該怎么辦?”
汝嫣確實急了,手足無措。
澹臺長樂被問得啞口無言。
蓬蒙與哼里將軍、哈里將軍相顧無言,自覺有愧。本是助鬼鬼門一臂之力,誰曾想到乘黃使毒。
都還以為人狐一族的魅惑之術只是聲色犬馬,乘黃他可是男人。
伺機使毒,大概就是男人的魅惑之術。兵不血刃,防不勝防。
“盛哥,我們,……”
蓬蒙低下一顆頭,哼里將軍低下三顆頭、哈里將軍低下三顆頭。
澹臺長樂正要開口為其辯解。
陳盛并沒給澹臺長樂機會。
“好了,什么都別說了!要是鬼鬼門祖師爺現身,我自有說詞!乘黃處心積慮,非你等之過!”
本就是沖自己來的,又如何能怪罪他們呢?好歹,張口閉口都是聲聲“盛哥”。哥,不只是傳說。
就在陳盛沉思之間。
蓬蒙斜拖九尺釘耙,又見肩上始人猿滿臉愁容,大怒道:“不日一戰,盛哥,我要打頭陣。天罡三十六式,來一殺一、來二殺雙!”
哼里將軍怒道:“盛哥,哼里刀法,定要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哈里將軍附和道:“除了哈里刀法之外,我們還有哼哈二氣!”
陳盛在夢里見過三人的本事,事有輕重緩急,得用心去看這一個世界、用心去聽這一個世界。
“稍安勿躁。先去玄武村外!”
言畢。
先收龜息**。
收心而氣沉,又輕念口訣。
“天地無極,萬法歸宗;本心本性,潛心潛行;風雷貫耳,龜息出定:瞬間移動!”
緊接著。
一道長九丈、寬九丈的金黃色光芒閃過,一行人已經從鬼鬼門立身在玄武村外的綠草地上。
綠草地,方圓數百丈。
“盛哥,這實在太奇妙了啊!”
蓬蒙一臉豬相,贊嘆不已。
一行人又敬陳盛三分。
在玄武湖邊上,早已聚集其它村落的中毒者,眼下極其嘈雜。
“來人各自分散開來,都聽我號令:鬼鬼門弟子,去西邊空地;毛民**士,去南邊空地;……”
公孫雪兒懸浮在半空,隔空安排來人在這一方綠草上的位置。
公孫之家只等豬鼻孔下鍋。
從鬼鬼門來人,各自散去。
七夜天君與無極禪師迎上來。
七夜天君與無極禪師都不是白民國人,又幾次三番并肩作戰。
得知陳盛從五行之地歸來,一者是來道喜,二者是來錦上添花。
“貧道恭喜盛哥,賀喜盛哥!”
“七夜天君,實在太見外了!”
陳盛抱拳答謝。
七夜天君青衣、青袍、青髯,同握鑲玉的青色拂塵,坐下是一頭圓圓滾滾、重千斤的飛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