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倍,加倍,都要加倍!”
東郭求敗而后眉頭緊鎖。
“師叔,師祖他老人家真是偏心吶!干將神劍、莫邪神劍與這寶貝比起來,也沒的比,更比不了!”
洛神大仙也不多言。
雖然。
東郭求敗與南郭興霸的爹,都該叫一聲“師兄”,可惜都不在了。
但是。
東郭求敗與南郭興霸的爹,有負了塵大師重托,怨不得別人。
過去的事,提來傷神。
不提也罷。
東郭求敗長嘆一口氣息,只是小心翼翼的捧著飛玉流沙。
轉身。
先叫上已經神智清醒的男仆,又喚上女仆,一同奔往公孫之家。
空中。
紅色桐油紙傘飄來飄去。
公孫雪兒疾呼道:“親們吶,喝過豬鼻孔煮水,盛哥還管飯。待吃過了飯,總得要活動活動。”
公孫雪兒說的在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以醫理說來,使勁活動筋骨而血流更快,血流更快又更好解毒。
越是狂野,越有生機。
綠草地上的鄉民,又敬陳盛三分。要是沒有陳盛,早就被乘黃毒死在田間屋舍,而后白骨露于野。
豬鼻孔煮水,立竿見影。
大道至簡,就這么神奇。
綠草地上的中毒者,毒解三分之后,強打八分精神,振臂高呼。
“盛哥,盛哥,盛哥,……”
陳盛輕揚神覺劍,戛然止聲。
緊接著,如此這般。
與無極禪師、七夜天君,哼里將軍、哈里將軍,蓬蒙安排一番。
“吱吱,吱吱,吱吱。”
始人猿側耳,手舞足蹈。
就在這一個時候。
飛豬跑了回來,先規矩的立在七夜天君一尺處,而后四肢趴在綠草地上,吐出熱氣騰騰的舌頭。
“善哉。貧道欣慰。”
七夜天君如釋重負。
很快。
公孫之家炊煙裊裊。
沒過多久之后,南宮紫韻安排綠草地上的中毒者都吃過了飯食。
人潮涌動之后。
眾人四散,空出一方草地。
澹臺長樂這才從鬼鬼門弟子中走了過來,先抱拳,后正身。
畢竟,鬼鬼門原有數千之眾,這活著的幾百人就是寶貝疙瘩。
“盛哥,那我就先獻丑了!”
言畢。
凌空擲劍,輕揚長袍。
鬼鬼門弟子先兩兩一對,而后劍鞘相互輕擊,或輕或重,或急或緩,驟起數重奏,曲子悠揚。
曲子在林間如鳥翱翔,在空谷似水流淌,在玄武湖面如魚輕蕩。
“哇嗚,哇嗚,哇嗚,……”
澹臺長樂仰頭一陣輕呼,汝嫣順勢輕揚長袍,與之牽手共舞。
一個有情,一個有愛。
舞步輕盈,嘆為觀止。
一曲舞罷,掌聲四起。
“掌門,掌門夫人,嗨起來!”
綠草地上的鄉民陣陣驚呼。
汝嫣與澹臺長樂拋一個媚眼。
澹臺長樂仰頭一陣厲聲嚎叫。
“哇嗚!哇嗚!哇嗚!……”
之后。
澹臺長樂搖身一變,“嘭”,緊接著就現出毛民國人的原形。
眼下,他就是一只綠色條紋相間五寸的花白豬。
花白豬高六尺,重千鈞。
汝嫣也沒有落下,“嘭”,緊接著也現出大樂之野國人的原形。
眼下,她是一只十八條大腿的大紅蜘蛛。大紅蜘蛛都是大長腿。
在大長腿上,沒有一根毛。
除了在大紅蜘蛛額頭上有一些絨毛之外,其它地方都光潤如玉。
就這樣。
一只豬,一只蜘蛛。